“就你习惯的说没关系。”秦然让他继续。

小心地解下自己的襟章，屠梓把襟章在手中翻了个面，让其他人注目针扣的分。

秦然挑眉，示意他解释下去。

“应该也没有。”

“我们那里，让普通人能看见、碰到神的科技已经很普及，原理也不复杂……”一边说，屠梓一边不安地观察秦然和燕无往的反应，“要是那人提供了技术，C市老大应该无法使用神报信。”

“只不过……”秦然狐疑，“你们发明这技术什么？”

果不其然，此言一，不单只秦然和燕无往，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瞪着他看。

可能因为本来就是从事非法活动的黑帮，也可能是因为知没可能低调控制住C市这一帮人，搜捕队这一次行动是最为暴的。搜捕队直接派了几支武装队，一举攻C市组织的外围据，把层人员来后，再一一迁灭。

就他看来，神

“理由。”

一个月内，类似事件于不同城市频频发生，最近一宗发生在C市，亦是最惨烈一宗。

“这是哨兵向导学院的校章，每一个哨向都有。由五岁学开始，一直到毕业，不对，绝大分人一辈都会随。而整个襟章都是用同一金属的，氧化变旧的速度自然也会一样。”屠梓先让他们看一自己的襟章，“但你们看看这个碎掉的襟章。”

“……即便这个襟章的主人是个哨兵、就算长发女人不是穿越过来的，也不代表那人没有为搜捕队提供二十年后的科技吧？”就这证据，秦然还不能完全被说服

两人恢复之后再回去剧场时，其他成员已经全消失。

这下可问倒了屠梓，目光左右漂移、犹豫再三，他还是说了。

C市老大心知大势已去，竟有魄力再此要命关放自己的神飞了上千公里到A市报信，秦然接到消息之后，那只雨燕就随着殒命的主人在秦然面前消失。

这得来不易的情报，仍是指向一个长发女人，这次的消息则指——对方疑似用着B类染者的手段。

“因为这个长发女人，加上被清洗的组织遇害前都有新成员加，所以我最初认为是现了一群被洗脑的染者。但是，”秦然看着屠梓，“现在看来，那长发女人莫不是和你一样的人？”

“我觉得不是。”

屠梓，“很多哨兵……呃，我说我们那的A类……”

秦然摊开手掌，展示那枚和屠梓所有一模一样的破碎襟章。

“嗯。很多哨兵在还没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官时，有时候会嫌这针扣硌。于是他们就会在针扣连着襟章的整个背面上糊一层特制的胶，让那个突起分的存在没那么突。”屠梓指着那个破碎的襟章，“到他们自控力足够，把胶拿掉之后，针扣看起来就特别新——就是这个样。”

屠梓松了气。

屠梓抿着，目光停在那枚襟章之上。数秒后，他神略变。

最后，燕无往摆摆手，：“既然说了暂时不会你技术，我当然说话算话。”

燕无往指，“针扣的分新多了。”

C市组织与A市一样，也是混黑的，且主力黑吃黑。本来全国最为骠悍的自由染者组织，在三天之内被灭了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