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似乎动了动，落在陆锦书背上的手指也蜷缩起来，陆斯年没说话。

“学长，”他住人的结，将人用力抱，一只手放在后颈上反复挲，他似乎找到了答案，“学长你喜我吗？”

“......哈......哈，我不行了，啊......”陆斯年是真的不行了。

陆锦书开始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够？

“唔，还要......还要多久......”床上的陆斯年无疑是迷人至极的，陆锦书从亲吻便开始昏，现在早就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只有无尽的快持续积累，他想要的好多，现在还远远不够。

“怎么了？学长累了吗？”

陆锦书停下了动作，他依旧圈着人的背，探前闻了闻人的下，轻轻蹭了蹭，“学长你喜我吗？”

陆锦书的动作开始放慢，他挪了挪捧起陆斯年的脸，将人额前的刘海拂开了，怀里的人总算睁开了睛，月一样的睛里溢满了雾，但在雾的中间，陆锦书看见了自己的影。

“啊......”陆斯年已经分辨不清不了，只觉得浑都是麻的，快电一般反复的往上窜，却什么都不来，他觉自己快被要了命了。

“吗？”陆斯年越是不说，陆锦书就越要问，问一句狠狠的撞一下，陆斯年觉自己要被戳穿了。

“再等一等。”陆锦书吻上人的，拉扯，尖在人腔里肆，他故意的很重，眯着观察怀里人的变化，陆斯年面红，睛从始至终都闭着，他的确是累了，胳膊耷拉在人肩膀上一晃一晃的，明明该停止了，可陆锦书就是停不下来，他不是没有，都用掉三个了，可仍旧觉得不够。

是哪里不够？

陆斯年不是没和人过，但到这地步还不罢休的，陆锦书是第一个，温柔都是表面，内里还是个狼崽，一儿都收敛不住自己的脾气。

“吗学长？”

陆斯年时隔很久，再一次会到被珍视的觉，他被人压着，脸埋枕里，被彻底占有的一刻，陆斯年想，就活在当下吧，未来的事谁能预知呢！

撩时撩的起劲，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陆锦书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一直从日暮到夜阑珊，陆斯年觉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床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只有空空的肚牵扯着味，勉到一丝饿意。

“学长，再持一下，快好了。”他嘴上哄着，柔情意一都不少，却连嘴的一分都比不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这个姿势本来的就，陆锦书还偏偏要将陆斯年托到最再狠狠的撞去。

这场合叫学长，只会让陆斯年更加羞耻，然而陆锦书钟情与此，乐此不疲。

他，呢喃的说些情话，手指轻缓的挲在肤上，如同捧了一块宝石。

他将人抱起来，怀里的人完全了，棉糖一样懒懒的靠在陆锦书肩膀上，从内到外的，陆锦书觉自己也要化了。

陆斯年极少见到这样认真的陆锦书，里的东西的像铁一样，陆斯年总觉得，如果今天自己不说这句喜，自己会被死在这床上，可此情此景之下，不说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前几个小时他还说要等，然而现在，又忽觉得这句话至关重要，如若没有，他现在所的一切就都是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