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明明是在问路见屿的恢复的状况，却又似乎带着些别样的暧昧义。

虽然那也许本算不上是他的错误。毕竟，并不是他主动提了要求，没有拒绝也只是因为无法自控。

然后没等路见屿回答，又说：“对了，你的手机放床柜上了。衣服……衣服在那里。

注意到他的视线，成洲朝那里瞥了一，然后赶说：“我订了豆浆心什么的，刚刚送到，你看有没有你喜的……要是没有我再去买别的，你先随便吃，不然胃里又该难受了。”

他顿了顿，说：“昨晚——”

“那个，”成洲却忽然打断了他，“你要不要先洗漱一下？我，卫生间有，我去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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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屿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抱着对方的脖颈不断索取、如何在对方推拒过后一遍遍哑着嗓央求、如何在温柔的中毫不顾忌对方受地冲撞发、兀自沉溺在不停翻的浪……

如果问昨晚是否

电源就在床。他话音刚落，路见屿就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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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带给他这些的人……是成洲。

“好。”成洲立刻回答，“我帮你——”

成洲还穿着昨晚那礼服，外不见了，衬衫的领和肩颈有些皱。

“没、没关系的！”

黄的灯光涨满房间。他看到成洲站在床对面的茶几旁，似乎是正想走过来，却因为对上他的视线而顿住了脚步。

不知对方是从哪里学来了这样的技巧，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那难以抗拒的药效，路见屿几乎整晚都陷在极致而汹涌的满足中。

洲似乎吓到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喝？已经晾好了……”

成洲立刻停了下来。

路见屿自己上则是一柔崭新的睡衣。刚发现这一，他又看见茶几上摆着几只袋，正散发着腾腾的蒸汽。

过了一会儿，路见屿才回答：“没有。”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路见屿看到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被一件一件地叠好放在一张椅上，连领带都被折过两折挂在了椅背。

然而他也清楚，如果不是本就享受于此，为别人这样的事的觉实在是相当糟糕。就算提前好充分准备，气息与异带来的呕也不能避免，更不要说是在被取悦的另一方还意识恍惚、不能彼此合的时候。

“哦，哦。那你……”

他甚至数不清自己究竟了几次。直到现在，也仿佛还残留着那似乎连灵魂都要被的快。

闻言，成洲立刻回，着急：“不用对不起，那是我、我自己愿意……不对，应该是我来歉的，我昨晚……有没有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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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洲看上去有兴。但欣只在他里闪过一瞬，很快，他的眉又皱起来，像是有些张。仔细看，也许还有羞赧。

“那，”他小声问，“你有没有、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了……？”

他说着就转往卫生间走。路见屿叫住了他：“成洲。”

“昨晚，”路见屿想了一会儿，还是先，“对不起。”

“没有。”路见屿清了清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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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洲嗫嚅了一会儿。路见屿问：“我开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