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说就馅了。现在要去找只碗分着来也不现实，成洲想了一会儿，说：“我的是南瓜粥那碗。”还装模作样地补充，“另一碗是瘦粥，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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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再稍微看他一呢？

成洲哦了一声。

路见屿，又问：“你要哪碗？”

提这个什么？

刚说完，成洲就差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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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想为自己当时的急中生智鼓掌呼了。

没带上门。

既然还有那么多甜，就给路见屿咸的那碗好了。

路见屿不生他气当然很好，但这也意味着，对方可能本就不在意了。

不过今晚值得兴的事太多了。成洲只失落了一小会儿，很快又和路见屿聊起天来。

成洲偷偷用了小伎俩，过了“用不用”的话题，说：“你不舒服，别站着了，去躺一下……我帮你把粥放在桌上，行吗？”

路见屿，说“今晚实在是麻烦了”，但才开了个，就被成洲打断了。

两人僵持片刻，路见屿忽然笑了一下，然后转走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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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好，就、就在这儿吃。”

这样，即使路见屿不让他去，也没法一下回绝掉粥的事。

他又不是不知答案。而且这么问本没什么意思，就算路见屿否认，他也并不会到兴……

的；有些是后来他反复回想的时候，才咂摸来的。

他心知这话术对久经商场的路见屿来说很幼稚，垂着，又忍不住拿余光去看对方的反应。

成洲犹豫了一下。

两碗粥当然都是给路见屿准备的。甜粥养胃，咸粥尝鲜，一喝腻了还可以换另一。

成洲有些开心，握了握拳跟去，又小心地关好屋门。

他错了很多，所以没资格要求什么。可是，他已经变了、已经不是之前的自己了。路见屿不喜那样的他，他就也早早地将之丢弃。

既然能对一个朝三暮四厚颜无耻的人那样青睐，为什么就不能……

路见屿顿了一下，摇，甚至还笑：“当然不是，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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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的，我都说了，就是顺便的而已。”他说，“你别这样对我说话了，你这样，你是不是因为还在生我的气？”

很久以前，路见屿说过，当初对自己是一见钟情。那时候，成洲把这当作对方哄人的情话，因为他很清楚，是自己先喜上对方的。

成洲回答，接着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怕路见屿拒绝、所以编过自己也饿了才去买粥的谎话。

也许是因为生了病、懒得费劲与他像之前那样过分客，路见屿显得并不那么拒人千里。说完了考察的事，成洲又拼命想了好几个日常话题。最后他们现

既然能对一个随随便便的相亲如此上心，为什么就不能再多在意一下曾经的“一见钟情”呢？

可现在他却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就算现在的他还是不足以赢得路见屿的注意也没关系，他还可以继续改变，只要是路见屿想要的，他都可以到。

他们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成洲拆好筷、把粥和心一一摆上茶几。完这一切后，他有些张地看着路见屿，但对方却并没有再请他离开的意思，反而问他：“在这儿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