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生：他家的品牌是Narcissus，我创立的LOGO是Echo就这麽认识了。

鞠不语：……

顷刻，柳世生像是年轻了十几岁，脸上发光，神采奕奕，仿佛得到伯乐的认同，神情中尽是自创EchoLogo的自豪。

鞠不语越瞧越回味。

作家的话：

“嗯。很脆。下次还找那家阿婆买。”接过苹果咬下，赞不绝，柳世生没觉不妥，并没移开脑袋，状似无心的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年纪轻轻就是好，闯天闯地，以为自己什麽都得到。”

是个商界奇才，偏偏唱任何歌曲都会走调。就像我只会设计好看的服饰……”说到这里，柳世生的声音比之以往略有沈闷。

鞠不语：你和冯寅初是怎麽认识的？

得到肯定答复，接：“钦奇言第一次找上门，就对气魄十足的我说：‘Echo的服装设计我已经看过了。我保证你原班人，你只需创作设计，商业上的运作都给我。保你一本万利。’

鞠不语修长的眉轻蹙，言又止，柳世生懂他意思，不等他问，便亲自解惑：“你想问当年我不卖给其他公司，偏偏卖给钦董，还别的企业家价格低了百分之十？”

“还好。主要是熟能生巧。”稳稳当当的旋转苹果，鞠不语本没察觉。

“唉。果然完的人是不存在的。”末了，叹息的加一句。

────我是小剧场分割线────

他说，受束缚的设计师永远设计不好的作品。没灵魂。”

☆、Chapter7

之後，负责鞠不语的穿著，俨然成为柳世生生活的一分，基本上每逢换季，服饰打折，他都会拖著鞠不语去挑选服饰。不计LOG

“喏。”削完整只苹果，鞠不语自然而然的抬起才发觉两人的凑到一，他的几乎过他的鼻尖，心中涌起莫名的异样，略微一迟疑，还是伸手举起削完的苹果递给他。

“小，练了几天刀工步的多嘛。”柳世生凑过，两人的挨得极近。

鞠不语解下围裙，净厨房，端来两只苹果，手里拿了把果刀，全都摆在茶几上，又在他旁坐下，利落的削。

结了，仔仔细细的凝视鞠不语的，吐一句：“真好。”底过不易察觉的岁月沧桑，语调似是赞叹似是惋惜。

前几日，柳世生对鞠不语说教，谈到养生问题，说每天吃个果容养颜防衰老，趁你还年轻该多注意云云，还兴致的教他削果。开始，鞠不语刀工生疏，力没掌控好，差削削到自己手指割破。

（有兴趣的GN你可去查查希腊神话的典故）

倏然，峰回路转，又对他不倦的劝导起来：“这是好事。年轻人多著学，多去闯闯，将来总归会有息。想当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和一帮人集资单开了Echo，可惜那帮人和我一样只会创作设计，不会理经营公司。几年还过的去，後来市场竞争激励就不行了，公司年年亏损，面临裁员甚至倒闭。要不是钦董……”说到此，便再没说下去。

车开地下车库，两人下车并肩走楼梯走到七楼，了家门，吃过晚饭，柳世生整个人陷沙发，了烟。

猜到他说的事，鞠不语不好多问，也闭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