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啦，到家了。”

“猜你大概会在这里，所以就来了。”

熟门熟路的开地库，即使把杜舍抱车外这样大的动静也没醒，睡得真熟。肯其叹气，和他差不多的人却那么轻，平时也不知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比两个月前瘦多了。

离开温的怀抱，被小心翼翼的放下来的杜舍第一次觉得冬天的温度原来那么低，只是一会儿他就打了个寒战。

“上车。”

“嗯……”

杜舍被抱在一个温的怀抱，他觉得自己在梦，熟悉的温，熟悉的味，都让他不愿意醒过来。这样也好，就放纵一次，也不错。

“要不要？”

“来吧，外面冷，那么晚了，别回去了。”

“不好还是早去看医生，讳疾忌医是不对的。”

到了门，双手抱着杜舍的肯其为难了，钥匙在杜舍的兜里，叫醒吧他不舍得，不叫醒吧难要抱着站一晚上？想想还是把人叫醒的好，只是一低，发现杜舍明亮的睛正看着他，把他吓了一。

看肯其是执意送自己，杜舍也就没再说什么。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没事吧？我送你回去。”

灯红酒绿，看不杜舍脸的苍白，肯其只是心疼这样的一个工作狂也是会累到在沙发上小睡。

与他集不多。

杜舍无言以对。

“嗯。”从肯其抱他时他就醒了，只是在他家门站了那么久，他觉得自己也该醒了，所以才醒的。

“杜舍，就算是同事，看到你不舒服送你回去也很正常吧？”

肯其在很多年之后还记得这一天的夜晚，月光透过走廊的窗照到杜舍的脸，显得苍白又柔和，那一声邀请更是如皓白的光直照他的心。也记得那天之后他和杜舍之间的决裂带给他的心碎和改变。只是如今的他还不知未来他们两个会发展成什么样，他只是沉浸在

果然两个小时后，能倒的都倒下了，会场原本闹的气氛显得有些冷清。杜舍指挥着清醒的几个清理现场，房间里浑浊的空气，让他，想赶离开，只是坐久了他双无力，刚站起来就往前倒，要不是肯其疾手快的抱住他，说不定一栽地上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各有各的心思，不过有两人独的机会再不说话实在不符合肯其的，所以想了想，挑了个话打算借此聊几句：

“我要收拾残局。”看着已经倒了一片的人们，杜舍估摸着再过一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

肯其很诧异杜舍会回答得那么乖巧，一回，发现那人已经在副驾驶睡了过去，看来真的是累到了。

车缓缓启动，开得十分平稳。

肯其见状，架着人就往外去，剩下的人都以为杜舍也喝醉了，也没理这俩人。

“累了的话就回去吧。”

肯其坐在杜舍旁边，前的人们纸醉金迷，而旁的人仿佛从来不被动摇，任何时候，从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起，他都是带着一副冷漠的面，不仅冷漠，有时候事也非常的狠戾，多少艺人在杜舍的一声令下中，被弃之不用。肯其知冷漠狠厉不是杜舍的全，他想要摘下杜舍的面，想要再看到那天晚上，在他下活灵活现的，真实的杜舍。

杜舍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