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宏耀气，他不陆殊同听没听去，朗声，“我听说许约是被你父亲陆辛害的终残疾，他会选择和你合作，很大程度上也希望可以顺便毁掉你，即便今天林秋宜没有给我打电话，向我和盘托这一个月里发生的所有事，你最后的结局，也只会是死亡。”

没有像对待毒贩那样将他们杀死，只是重伤——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要假扮钟复混龙安局的原因。

谭宏耀盯着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

赵怡怔住。

“程局一直打电话过来

压没把龙安局放在里。

他神凌厉地望向陆殊同，然而无论说什么，对面的人都一语不发，像个哑，没有，又像个雕像，没有灵魂。

谭宏耀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谭宏耀望着他，循循善诱地，“既然这样，你要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杀害缉毒队那些人，和那五个陆氏层的么？”

他觉得疼，瞥了手机，程延辉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应该是来质问为什么中途人不见了。

“.....没有。”

谭宏耀到有些退两难，他知程延辉那边需要他，但现在对他来说审问赵怡和陆殊同又更重要的——那些死在赌场里的人，要有人为他们的牺牲负责。

“坐。”

“你知今天我把你抓来龙安局是为什么吧？”

陆殊同动了动，抬起，像是如梦初醒。

“你放吧！”

“林秋宜想要你死，许约，同样也是。”

“你，跟我来。”

甫一去，陆殊同就抬望了那扇坏掉的窗，外面的雨都被风来。

一个下属走过来，问，“谭队，他们招了吗？”

他抬起，“之前被陆殊同杀死的四个人，钟复、吴天和杜四的尸经过法医的化验，是一人所为，只要我们再将林秋宜上的伤行分析，通过比对就能判断是不是被同一个人所伤。”

今早陪许约来时，对方没让他跟着去，没想到隔了七个多小时，他还是来了。

陆殊同待在拘留室里，闭着歇息，虚弱得脸苍白。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他望过去，之前被带走的赵怡走来。

“......”

“我好想许约.....”

随后，一个警察在门挥着警，指了指他，带着他接替赵怡，去审讯室。

谭宏耀黑着脸从审讯室里走来，将文件重重地摔在外面桌上，脑里还想着赵怡和陆殊同回答他的话，这两个人就像是百毒不侵似的，一个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要他们龙安局死，一个简直怔似的没有半反应。

“不仅是要问询几星期前维斯赌场那桩案，还有陆氏集团的事。林秋宜给我打电话，和我说了你这一个月和许约的事情，他想要将陆氏集团毁掉，你负责杀五个层，我们龙安局则是帮他将其他的人抓住。许约还大胆，明明是个杀人犯，却也选择跟警察合作。你先前在赌场设计借毒贩的手杀了我们十几个人，这个仇，算是和龙安局结下。许约明知这，却还来找龙安局帮忙，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想借着这个机会，将你送给我们？”

以嫌疑人的份。

“有证据。”

然而，谭宏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