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约撑着脑袋，似乎有疲惫。

休息室的门仅仅被拉开几秒，就又“砰”一声关上，甚至还上了锁。

“没有人来帮你么？”李洵玉仿佛知他心中所想，轻声问。

对方察觉到门前有人，抬起看了一，表情在看到李洵玉时还算正常，不过在落到许约上时，却是结结实实僵住，恐惧不加掩饰地涌，那张遍布皱纹的脸仿佛瞬间苍老十岁。

李洵玉毫不怀疑，对方在看到许约那刻想立刻转逃走。

许约将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尽收底，面对那扇被关闭的门，“李洵玉，你之前是认识我的，对吧？”

2.

“怎么不会，”许约说，“只是很少，我还是喜用法律来解决问题，不过一想到我废掉的两条，又想起那时候在医院的样，”太失态了，像个疯一样哭着求那些医生救救我的，希望他们能有一个人上来帮忙......

李洵玉坐到休息室门前的长椅上，把许约也推到他旁边，“我听过。里面那人，和你受伤有关么？”

、7.2

许约笑了下，转望向旁边的人。

“那其他人呢？”

他转看向许约——许老板在见到老人时没有太多别的表情，依旧冷漠。

位置很偏僻，在医院底层的最右边，里光景被一扇破旧不堪的铁门被挡住，但李洵玉往隙里偷看了，发现里面好像也很残旧。两人之前在医院里逛了圈，李洵玉知今早的新闻，说是有个人在游乐场内大肆发卖毒品，搞得医院一下涌大批病人。许约或许是想来这看看里面的情况，李洵玉跟他在转了医院几圈后，来到了这么个破烂的地。

他说的平淡，但李洵玉却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撞了下，无端漫些心疼，他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杀人。”

站他旁边的人，大方承认，“对，我听家里的人说起过你。”

李洵玉笑了笑，“不是，我只是在好奇你怎么突然要来这，这地方应该是给护士和清洁工之类的人居住的吧？你连那些人也要关心下吗？”

“那他们有说起过我的吗？”许约问，“比如说我是怎么残的。”

李洵玉地看着他，“既然你这

李洵玉望向许约，对方“嗯”了声，“....对，他是当年替我诊治的其中一人。”

他饶有趣味地看向许约，对方没回答，休息室的门被轻轻从里拉开，一个老态龙钟、材伛偻的人走来，手里拿着个壶，腰弯得很厉害，脚很不方便，一瘸一拐。

“杀掉了。”

许约似乎是受到他的心神不宁，抬眸问，“怎么了？怕我突然加害于你，把你的尸藏在这吗？”

半小时后两人现在市中心一间医院的一间员工宿舍里。

但李洵玉是否早就认识他，就很耐人寻味了。

“是，”许约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笑似乎参杂了很多东西，五味杂陈，他说，“大家都收了一个人的钱，像条狗一样对他忠心耿耿，哪还有功夫理我。”

“他是当初把你害成这样的医生？”李洵玉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当年的医生故意不帮你治疗，确定情况差到无法逆转才开始动刀。”

——他在今晚之前不认识李洵玉，这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