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辉没说话，谭宏耀讲了下去，脸上有明显疑惑。

谭宏耀从黑板前离开，他走到办公桌前探下，从最低下拿个箱。程局惊诧，这不是昨天他们局千辛万苦从雀哥手里抢过来的那个毒品，他脱而，“第二批上来的人没从你们手里抢走？”

“行动组四个人的尸在那里被找到？”程局抬，问。

谭宏耀走到办公桌前将一份验尸报告递给程延辉，“你自己看。”

“他们四人的验尸报告来吗？”

程延辉没再纠缠，转移话题，“那除他们外，几个逃脱的毒贩尸有找到吗？”

程延辉沉默了会，“摄像呢，有让人去查看吗，他们昨晚追着第二批毒贩去过哪些地方？”

“对，在一条街上，早上七半有人报警说是在街发现死尸，死相很惨。”

谭队没说话，显然不想回答。

“什么？”

谭宏耀气，“四个人上都没发现任何能查DNA的线索，伤的走向和力度都是同一人造成，只是.....戚文川、杜四和吴天三人的死亡时间是昨夜凌晨一左右，而钟复.....他的尸腐烂度于其他三人，法医猜测是死亡时间在三天前。”

“不确定。”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又在即将得手之际退回去，那时候钟复他们四个已经很累，行动反应没有开始那么捷，如果目的是龙安局，那早在后山时就该动手，而不是非要在山下五公里外将我们仅剩的人杀死。”

“你

程局接过，翻了几页，“你是说......昨晚和你们一起执行任务的，不是钟复，别的人？！”他的音量陡然变大，下意识手里的文件，“钟复在局里了六年，和局里所有人都很熟悉，这么大个人消失、死亡、被替，并混在你们中间三天，居然没一个人发现？！”

“对，”谭队说，“我没想明白这群人的目的，如果是想分一杯羹，和东南亚人一样夺走AR23，那为什么又会在最后没拿走它。而且对方现的时机也很奇怪，似乎是算准了时机等到我们这边杀光东南亚毒贩才上来。难他们是坐收渔翁之利，等东南亚人死去，少了一个威胁后才来掉我们？”

“了。”

“没有，”谭宏耀在沉默中找回声音，“程局，你知在后山，有一辆车曾经短暂现，带走了第二批毒贩吗。”

程局显然难以相信，他抬起目光凌厉地望向旁边，对方表情晦暗难猜。程延辉静了几秒，低声问，“.....你没发现？你们不是很亲近的吗？”

看着他在黑板上的分析。

“怎么样，上有残留指纹或者屑发吗？”程延辉望向旁边人，但对方定在原地，似乎突然神游。程局余光瞟到对方垂落侧的手在发抖，顾不上其他，急急追问，“到底验什么了！？”

“查了，只拍到他们那条街，而街上的摄像在昨天全被人为毁坏，复原不了。”谭宏耀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他想到被下属发过来的被扔在街四尸的照片，烦躁不已。

“嗯。”

“我当时就离他们五米，那辆车现时毒贩和行动组的人表现得一样惊讶，他们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会凭空现一辆车，又或者说，在那群人的计划里没有这一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