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收了线。
我听了,心里本能更不安:“这太不安全了。”
我急忙重发通话请求,问:“你今天和小叔联系了吗?”
“联系了啊,我们刚刚见面呢。”
宴昱说得对,我不关心这些大命题。而且比起网络上这些语言的呼喊,我更在意线下的游行安全。所以我仔细去了解了之前的游行情况,并顺藤摸瓜找到下一次游行发起者的社主页,试着发私信要联系方式。
乎预料,对方回复得很快,通话请求直接打到我的个人终端上:“你好,我是
雨协会成员,负责解答您刚才咨询的问题,我叫荆舟。”
“哥哥!”宴昱用忍无可忍的尖叫打断我,接着厉声指责
,“世界上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太多,才会
现在人权面前一退再退退无可退的境地。你自己也是同
恋,难
面对新颁,一
觉都没有吗?你到底是麻木还是自私啊?如果那么喜
鸵鸟,你就自己
吧,我和小叔不是这
人,人若犯我,我必抗争到底!”
“你的粉丝动,能是’多几个人’的事儿吗?”
“哎呀哥哥,你是不知,自从要求所有公用和商用全息屏都每天转播全国新闻之后,北京已经发起好多次主题
七八糟的抗议活动了,这边游行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就没有一次是严格
报批规范行事的,半路加
的人多了去了,什么人都有!”
“还谈什么安全?”宴昱有义愤填膺,“现在我们
人已经没有结婚自由了,还要让人把我们说话表达的自由剥夺掉吗?哥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和小叔这个行业,是必须靠表达活着的,没有表达,我们就是苟活!”
对方也停顿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是
我一
:“现在呢?”
但这一刻,我反而不像之前那么焦急慌张。想到他人在宴昱边,就莫名觉得安心。我本不该
着他和我联系的,没有人不需要时间消化。
我看来看去,始终兴致阙阙。
“你们先忙吧,我会关注你后援会消息的。”不让宴昱为难,我没有多问,便挂了通话。
我如约用自己的账号参与话题,浏览网友的发言和评论。自由、表达、平等、权利……这些字充斥所有讨论区,电影本
倒不再是这场请愿的重
。
下她正
情
涨、情绪激动,我说什么都会话赶话,把局面变成无意义的争吵。我
脆不说话了。通话便沉默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名义引导粉丝一件事,又贴着最近的大
,大家的
情一下
被她带动起来,话题很快被刷到
门,沸反盈天。
我一愣,试着一问:“荆舟?”
宴昱的行动雷厉风行,不久后她后援会的请愿文案就来了。
“理是一回事,去
就要考虑实
和安全……”
“现在就在我……边上啊,可是,不过……”她变得支吾起来。
……我无言以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冷静了一些:“反正情况就是这样,请愿和游行小叔都同意了。这件事对他那电影
重要的,要不要为小叔
一份力,哥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心里一沉,知大概是什么情形了。他不想和我通话。
啊,你也说是大概,又不是确数字,多几个人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