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行,用我们自己的设备录,录完发过去就好了。”姑婶说。
“对了,今天节目组打电话来,说要录制一段家人的祝福,用在下一期总决赛的节目里。”姑姑说,“我们全家一起来录吧。”
在她们中,好像这样的日
就是她们梦寐以求、期待已久的。我有
小惊奇,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知
,原来她们向往“一家人整整齐齐”。
“开心。”
厨房里传来姑婶的声音:“是雀儿到了吗?”
随后开饭,大家坐好。
我们这些人,并不算特别和谐满的一家。但大家互相
合,一顿饭还是沉浸在谈笑风生的气氛中。饭后,姑姑开全息放宴昱参加的那个节目,大家又一起看了半期。
姑姑家里本来就有拍摄设备,宴宗羡是导演,三两下就构思好了拍摄创意,然后给大家分任务。短短的时间里,他甚至给每个人都化了适合上镜的简单妆容,力图把视频拍
专业
准。
“是我,姑婶!”我换了鞋,直接朝厨房走去,里面就她一个人,我挽起袖,“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于是大家又闹起来,张罗这个祝福视频。
,他们也对我视如己。别人家孩
有的,她们一样也没有亏过我,现在连我有了工作,发起庆祝活动的,也是她们。
最后难免提到打破“整整齐齐”的宴昱,姑婶有些无奈:“喜什么不好,非要喜
唱唱
,喜
当明星,这是最忙的了……不过,她自己乐意就好。”
他的话引来姑姑和姑婶带着小骄傲的嗔怪,宴宗明却难得地附和宴宗羡,后来连爷爷都跟着一起畅想宴昱以后的大明星生活。我才挂了宴昱的通话不久,作为整个饭桌上现在最知宴昱情况的人,微妙地
会到了独醒的哀意。
“你摆一下碗筷吧。”姑婶抬冲我笑着说,“以前你就说想去万州工作,最好能研究信息素,现在都成真了,开心吗?”
等把这个视频拍好就夜了,正好散席。
“那就好,我们也开心。”她的笑容中充满欣。
回家的路上,宴宗羡在我肩上睡着了。
我在眶发红发胀之前搬着碗筷去饭厅了,摆好碗筷。不久后,菜陆续上桌。姑姑也拎着两瓶酒一瓶饮料回来了。
“什么时候呢?”
那一刻我有动。
他脑袋落
宴宗羡随接话:“以后她走上正轨,逢年过节少不了文艺晚会。到时候我们吃饭就开着她上台的节目,就当团聚了呗!”
在这里,姑姑和姑婶是主人。她们带开
说了该说的话,先是祝贺我找到合意的工作,然后回顾了一下我还是娃娃的年代,
叹时光飞逝。又说现在全家都在
城呆着了,一家人终于可以经常见面,以后要多走动。
“可以啊!”宴宗羡积极响应,爷爷和宴宗明也同意了,我跟着。
我挂着满脸笑容走这个永远温
、令人怀念的家,其他人都已经在了。爷爷和宴宗羡在全息投影屏幕上下棋,宴宗明刚到,只能在一旁观战。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找没找到工作,工作平台有多好,都不是她关心的。她在意的是我开不开心。今天这个家聚会,也不是庆祝我“找到工作”,而是庆祝我“梦想成真”。接着我有
羡慕,羡慕宴昱有这么好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