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个通话请求。”接着，我爸十分礼貌地对姑姑说，也离开了。

我觉得我应该在门前停步，及时刹车。毕竟半年前我自己说过的话，不能像放一样说过就散，哪怕宴宗羡今天中午说过类似挽留的话。

我一言不发，低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小叔……”我低声叫他，想转过面对他。

从那以后，我们阁楼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我也吃饱了。”宴宗羡喝掉最后一酒，拍拍我的肩膀，“雀儿，陪我去走走。”

可是......拉倒吧，我的理智和意志薄弱得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存在拒绝的意思。宴宗羡推开小门的同时整个人挡在我后，我脑袋里那脆弱透明的弦，就更加岌岌可危。

爷爷这栋房的房有个阁楼，从许多年前起，它就是我、宴宗羡、宴昱的私有领地。我们一起成长的那些年，三人常呆在阁楼里。里面藏着我们小时候那些七八糟的、孩气的宝贝。所以，我们曾联名宣誓过对这里的主权。整个家里除了我们三个，谁也不能随便踏这个阁楼。

我偷偷看姑姑，她果然欣的笑容，松了气。

年夜饭这才算正式开始了，客厅全息投影播放着宴昱那档节目的公演。综艺节目的闹，让过年更像过年。

接着，我闻到了淡淡的、香甜的桃味儿。

他拍得很随意，我却像被他了脖的猫科动，忍不住抖了一下。不是抗拒，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因为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阻止了我，双臂揽着我的腰，下垫在我肩上：“别说话，你一说话就很磨叽。我喝酒了，你也喝酒了，咱俩别矫情。”

居然说了人话。他前两次参加年夜饭，嘴都很不友好。不是惹怒爷爷，就是惹恼我爸，最后当然都是姑姑收拾烂摊。

“我们不去，就楼看看星星！”宴宗羡一边回答姑婶的话，一边站起来，轻轻拽了我一把。

看，连在台词上，他都封死我的路。他给我

是他释放了信息素。

我还知我应该拒绝，而且前就有理由。去帮姑婶收拾餐桌，去洗碗，去客厅陪爷爷看节目……什么都可以。可是，我却顺着姑婶的一句“去吧去吧，别太晚回来”，默然接受了宴宗羡的邀请。

他本不给我拒绝的可能，就像第一次那样，他自己拿定了主意，上封死我反抗的空间，连磨一磨我半推半就中的“推”都懒得，提着那来的劲儿就把事情办了。我起初以为他就是喜来的趣味，但后来发现其实他大多数时候都很有耐心，也乐于把前戏拉得悠长而浪漫。像现在这样上来就放信息素压制和诱惑我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现过了。

但宴昱一定打死也想不到，在她离开家去追逐明星梦之后，这里成了小叔和哥哥偷情的温床。我和宴宗羡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爷爷也愣了少顷，然后同样欣地对小儿难得的柔和笑容：“好，好，岁岁有今朝。吃菜，吃菜！”

半个小时之后，年夜饭尾声。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气氛略显平淡，最是集给宴昱投票。完成这件大事后，爷爷趁着气氛把压岁红包发了，然后率先表示自己要去看电视，等孙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