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近家人了事，我了不少……”

“不可以。”

这是铁和不锈钢的问题吗？好像不是。

周日，佟辛早早起床收拾屋，边边角角都整理一番，最后把床单被罩也换下，抱着卫生间，放好，正打算洗，突然听见敲门声，他起去开门。

佟辛看过去，是个熟的，上回砸他东西的其中一个，只不过运气比另一个好些，骨没断，佟辛收起脸上的笑：“我女朋友，算不算家人？”

“啊？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喝杯茶吗？”

的

本来是有钱的，但昨天佟辛一时脑，给岑雁峤买了件风衣……

老大镇定地朝佟辛了下：“那我们先走了，下个月再来，记得把钱准备好。”

“这个太尖锐了，你重新拆一段。”

“你不可以走，你还没向我歉。”

“可以了，开始吧。”佟辛说，“现在我有武了，你们可以一起上。”

“还能怎么办？回去吧。”

“你不是孤儿吗？”边上另一个西装男打断他。

呈半包围状朝他靠拢、准备大一场的西装男们：“……”

“呸！”那人吐了唾沫，恶狠狠地笑，“你以为我们这次真是来要账的？”

佟辛松开手里拽着的衣领，站起：“讲理，总不能让我赤手空拳对你们这么多人吧。”

“不了，再见。”很有气势地一挥手，老大也走了。

“不坐了。”站中间的西装男面无表情看着佟辛，“给钱。”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贱是我不对，我向你歉！那我现在……”

打个架这么啰嗦，但人家是债主，这面应该给，佟辛丢掉手里的铁，又咔咔拆下来一截：“这个算你们的，从欠款里扣啊。”

“哼，我就知。”那人怪气，“我看你也别找女朋友了，去当别人的‘女朋友’吧，现在卖可挣……”

佟

佟辛当一脚将他剩下的话踹回去，冷着脸迈步上前，将那人从地上揪起来：“给你机会，向我歉。”

“那，那我……”

佟辛目光锁定几人后老旧的楼梯扶手，他客气地说：“麻烦让让。”等人让开，他走上前，着黑手的左手上去，咔咔几下将扶手拆下来一段，握在手里，转说：“就这个吧。”

佟辛一怔，回看后，几个西装男扭脖转手腕，缓步朝他近，看架势，是要来真的。

“不给。”

“等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西装男望着佟辛手里的武，严肃认真地发问，“这是铁的吧？”

话音落下，噌一下人全跑了，只剩下老大和刚才被佟辛踹过一脚的男人——他也不是不想跑，他最想跑，只是疼还，跑不了。

“你可以回去拿武。”为首的西装男发话。

“为，为什么？”

刚那西装男冒冷汗，拿手机看黄历，对一开始站中间那个年长些的男人说：“老大，这上面说了，今日不宜讨账，怎么办？”

“是的吧。”佟辛低看一，“不锈钢的话应该不会生锈。”

“各位大哥，来了啊，来坐来坐。”佟辛情地招呼门外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算个！你就说今天给不给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