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小张哥慢悠悠地说，“张家曾经有不少人假扮过你，你看张海客现在还着你的脸，还有很多照着你制作的面，现在再去翻应该也是能找得到的。”

“我？”我是假的？听他这么说，我只觉得稽。

小张哥说着，转看向了我。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小张哥，“你们每一个人我都认识，如果要易容成真实存在的人，并没有那么简单，面可是需要定制的，如果不是早有预谋，就是因为其他缘故恰好有他的面。亭主一直在偏远的地方守着张家的一个据，和各家势力都没有什么瓜葛，认识他的人也少；张海陆，我也有多年不见你，但你显然不是什么重要人。就算是早预谋，选中亭主和张海陆的几率也很小，因为他们的资料不够充足。张千军万呢，因为和我走得近，认识他的人就多得多了，当然有嫌疑，不过这里嫌疑最大的人，还有……”

小张哥想了想，勉了，但脸上的神颇有些失望。

“谁要假扮我？假扮我有什么好？”我摊摊手。

“未必，”我，“既然这个假设是建立在这个人可以易容成其他人的基础上，那么也有可能我们当中有一个人已经‘局'了，正牌还在这里，去的是赝品。”

我之前就在想，如果只是自己混来，没有参赛份的话，不取得什么名次，都不能拿到麒麟竭，那么最有可能的目的自然是——外援。能够悄无声息地隐藏自己的行踪，“空空妙手”得到吊牌，寻机把吊牌给他要帮助的人，再悄悄离场，岂不是完的外援计划？如果张海陆就是这样一个外援的角，并且还是被其他人假扮的，那么这个人

“还能是谁？老大！老大你一定是担心吴邪被打死所以中途扮成他的样对吧！”小张哥目光炯炯，似乎捺不住想扑过来撕我的“面”。

我是没有问题的，至少我自己可以确信这。而且小张哥想漏了一件事，他确实是“认识”张海陆，但他和张海陆已经多年不见了，上次见面时，张海陆还很年轻，小张哥称呼他为“一个小孩儿”，他的容貌是有改变的余地的。因此，从技术层面上来讲，用一张类似的面，扮成张海陆，再故意接近小张哥，唤醒他的这段记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张海陆。但是要到这一，必须也了解小张哥当年参加斗野的事情。

“离场的时候，会对参赛人员行一次实，”那个被小张哥叫作“亭主”的黝黑男人缓缓，“因此不可能现错认，所以那一百一十声礼炮响，代表的一百一十个人都是真正的参赛人，这个溜来的人，无论他是否假借了其他人份，都在我们当中了。”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你再想想，”我叹了气，“如果是小哥扮成我，人数就不会有异常了，我们两个可是能互相确认一起赛场的，你竟然还怀疑我？如果是真正的我去，小哥扮成我留下，倒是能让人数异常，可那样我就拿不到麒麟竭了，同样没有用。”

三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偷偷溜来的，但是没有报名就来参赛，即使最后取得了名次，也无法得到麒麟竭，这样有什么意义？这只说明偷偷混来的这个人，他的目的应该不在于取得胜利，那么，他会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