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下地前后一次这也算。”

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些告诉了黑镜，闷油瓶的血非常特殊，不能起到什么神奇的作用他其实都不会太惊讶，

“没有。”吴邪地说。

这么久了，残余的蛇毒也该清得差不多了，你这是心态问题，蛇毒可以清理，但是你看到过的那些东西如果忘不掉，就会一直影响你。”黑镜。

“有话就说！”

黑镜在电话那笑个不停：“我说我自己，你什么非要扯上哑？哦我知了，那一次没有哑嘛。”

“你本来打算怎么办？”吴邪捕捉到他的言外之意。

“所以你没办法了？”吴邪问。

“你们他妈不是送死送得很愉快吗？”提起这事吴邪就来气，“不是都活够了吗？百岁老人很了不起哦？算上幻境里的记忆老心理年龄四位数了你们都是小朋友谢谢！”

“真没有！”吴邪大，“非要说，那一次下去我的特别不好，没了。”

“但是现在，真实经历过的事情也成了你噩梦的素材，说明你在害怕。当你真正经历那些事的时候你顾不上愧疚或者害怕，压下了多余的情，发酵到现在，你开始后怕。你的恐惧都打成一片了，我总不能也眠你相信真实经历也是假的吧，那样你会混的。”

黑镜笑了一下：“这可就难办了。”

“暂时的，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黑镜慢悠悠。

“是这样，”黑镜在那边好像抓了一把什么东西，一边嘎嘣嘎嘣嚼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本来想着，你会那些稀奇古怪的梦是因为你取蛇毒经历幻境的时候都是蛇的视角，加上接受了不属于你自己的愤怒和仇恨，总的来说都是幻境在影响你，那么可以我考虑用眠的办法，把那些幻境剥离来，淡化它们对你的影响。这是可以到的，因为幻境和真实的生活总是有明显的差别。”

“没了？”黑镜突然夸张地叹了气，“我辛辛苦苦教你那么多东西，你从不孝敬师父就算了，当时为师还生死未卜，你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吗？”

吴邪大概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梦境，：“我回想了一下，梦中的情景是我经历过的，我第一次喊泉的时候，就是从小那队人的尸上爬过去的。”

“你他妈哪儿那么多废话！”吴邪骂了一句，对于黑镜这个理论，他不太认同，不可否认，从最初到现在，闷油瓶的存在确实能给他最大限度的安全，可去喊泉那次并不是他唯一一次在没有闷油瓶的情况下行动。但是这个话题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些事情，比如前天晚上他再次沉浸在自己变成怪的噩梦中，因为尝到了闷油瓶的血提前醒来了，以及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所闻到的闷油瓶上特殊的香味。

“这次有不一样，”吴邪沉了一下，“昨晚我的那个梦里，并不是一开始就变成了野兽。”

“我在想，也许只有你自己知该怎么治你的心病。你胆又不大，心思还细腻，还特别招事儿，不怎么看都觉得早在刚开始下地的时候就该吓死了，结果偏偏好好地活到现在，你自己总该有什么调节情绪的秘密法门吧？可能是你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有什么事是以前过，后来，比如去喊泉那个时候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