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秦渊忍俊不禁，“这比喻倒是贴切。不过，我真正疑惑的是——五音阁第二任阁主有琴韵生淡泊，十分崇拜她的养父。从她开始五音阁逐步退隐江湖，一心一意地研习音律，以图达到他们祖师爷的平。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弟就没离开微山岛十里开外。如果上西楼和西楼当真来自五音阁，为什么这次会走门派这么远？如果不是，那么他们虚作假的目的又是什么？”

将门窗小心翼翼的合上，秦渊来到他边问，“你对五音阁的这两人有什么看法？”

佴和和秦渊也相继上了楼。

“嗝，我家西楼弹琴可好听了~~~不过，”上西楼神秘兮兮凑过来地，“我也很会箫哦……真的很会！不信、不信你问……”

“在厨房听到有人这个，我还猜会是谁，没想到是秦兄。”那火夫一番四顾，放下盘随手在围裙上揩了揩，“影少没有来吗？”

相比之下，同行的西楼安静得让人怀疑他是否是哑。即便如此，佴和也要叹，恍若天人的哑！——宽广的衣袂曳地的长摆一都没成为他的阻碍，他信手自如地夹菜，从容不迫，风度翩翩，仿佛给他一抹祥云他就能立即仙去。

“哎——菜来咯！”跑堂拖着调来到了他们这一桌，一溜串地报完菜名，收了盘，“四位请慢用。”

佴和停下手中的事，想了想，“上西楼像泥鳅，西楼像谪仙。”

了地字一号间，果然已经收拾得净净。

就在这时，屋外敲门声响起，“客官，您要的。”

“……”

，当真人如其名！”上西楼抚掌面不改心不地赞。

“我也没想到胡堂主会亲自送来。”秦渊笑，“小影和辰锦去西北了。”

经秦渊这么一说，佴和也沉默了。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时辰。

“失礼了。”声音如寒玉相击，空灵悦耳却略带清冷。西楼将琴匣负上，一只手穿过将西楼腋下将他拖走了，不费灰之力，原来也是有武功基的。不过想想也是，有琴聆一曲能让千百来人同时听闻，他的徒孙又岂会手无缚，呃，缚人之力？

中闪过一抹失望，继而不甘心地问，“那影少可曾改变主意？副阁主的位置咱们阁主可是一直给他空着。”

“这我也不清楚，不如等他回来再问问吧。”

佴和走到径直走到桌坐下，卸下包袱掏从药铺拿来的瓶瓶罐罐，开始研究起来。

问后面还没说来，西楼净利落的一记手刀，他一倒了下去。

苦思冥想的二人同时抬起了，秦渊一拍掌，“来得正好！”一去开门，门里门外的俱是一愣。待他侧让过，一个矮胖的火夫端着烧走了来，外油酥黄亮，远远便能闻到香之外还伴着一蜂的甜腻。

秦渊招呼着喝酒吃菜。上西楼也落落大方地毫不推辞。二人一面对饮，一面侃侃而谈，倒是投机的。

对方无可奈何地了，然后切正题，“你要的消息已经知了，”瞄了一佴和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