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分手时一样。

与其费心费力的去想怎么让他更痛苦，还不如就让他自己谴责自己去。

这样说话的楚华没有往日温和疏离的模样，冷静到有些残酷，听到声音的诸贺渐渐停止了颤抖，喃喃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去。他没有看向楚华，而是看向苏韶，那一他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在苏韶不自在的动了动的时候，垂下了睛，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掉了。

“有了那些话提示，再自己连蒙带猜一，其实也就能猜个大概了。”

楚华站在诸贺的前，以一俯视的姿态看向地上的人。“是，苏韶好好的活着。可是那也与你无关了。你要是真的为他好，那就真的再也不要再现在我们的边了。”

苏韶把视线转向楚华，不知他听到了那些东西会怎么想，却发现之前一直站在一边的楚华此时正向这边走过来。

“那……那……”诸贺“那”了半天也到第没说什么来，他最终也只能颤着声音一遍遍低声的重复：“可是你还活着，真好，你是活着的……”

“你……不惊讶吗？诸贺说的那些事？”苏韶抿了抿，还是开了。

说着说着蹲下了，几乎要缩成一团。

诸贺颤了颤，他忽然发现他没办法回答苏韶的这句话。说“因为我你？”“我不想失去你？”，放在梦中的背景下，那不知能算是个什么玩意。

“所以我现在不相

“这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有着所谓的前世的记忆的人，不会像是妖怪一样吗？”

“不会。”楚华的回答简洁却有力。“你说你曾经被人伤过心，现在看来，那个人就是上辈的诸贺吧。”

楚华的反应，就是没反应，就好像他很久之前就知了这件事一样，可是这不应该。

他走向的……是诸贺？

“你怎么会以为在我们之间还存在可能这东西？”苏韶终于把手放了下来，神也恢复了平静，他的目光直直的望向诸贺的睛，不带一丝情。

“……对，是他。我上辈真心真意的和他在一起，整整十年，结果换回的是他和女人结了婚，生儿育女，最后我还是被他的妻推下悬崖的。”说到这一步，苏韶有破罐破摔的觉，直接把上一世的伤疤拉扯开，血淋淋的简短得对楚华重复了一遍。

你看，连上天都看不过呢。

“我很早之前就知了一。”楚华也不隐瞒，“很久之前，你和诸贺在学校里的那个小亭里谈话的时候，我正好路过……我很抱歉。”

所以，最后，诸贺也只是哑着嗓开：“我就想知，我梦到的那些东西，那些，真的是我们的前世，是我们一起经历过的？”

这样就很好。

他不同情诸贺，他现在所遭遇的，与自己上辈比起来，还差了很远，但他也完全没有了任何报复诸贺的想法。

“是。”苏韶回答的脆。

苏韶看着地上的人，轻轻叹了气。

这样就够了。

楚华此时此刻也回到了平时的样，他示意苏韶跟他回去，苏韶却没动。

楚华说的一脸坦然，苏韶却觉得更疼了。

“那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