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嗯，问这个什么？”

苏蘅摇，抬手关了灯：“睡觉吧。”

秦微帮他系着睡衣扣，衣襟敛过肩前，轻轻地落下一个吻，笑意犹然：“早听话不好吗？”

这药很贵，邮寄也要很久，苏蘅掰着手指算算，突然觉只闻一次就扔太亏了。

苏蘅慢吞吞地缩被窝里，愤慨而绝望地决定，那药买回来，他闻一次，剩下

苏蘅：“一次都没有吗？”

一个小时以后，苏蘅是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方才的守然无存，只剩下得发的面颊，和急促不稳的呼。

秦微：“不想。和你的话，可以。”

秦微：“我可以教你。”

秦微认真而专注地说：“我说真的，你想吗？”

苏蘅蹭蹭蹭，蹭到秦微的颈窝，亲了他一下：“留到以后吧，等我能适应了，我们再，嗯。”

秦微抱稳苏蘅，又将人往怀里揽了些：“没当过。”

秦微总有不祥的预，果然，没躺下多久，苏蘅就蹭了过来，摸摸索索，手放在秦微的腹肌上揩了两把油，像是意犹未尽，又伸衣服里去摸。

苏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竟然还觉得好的。

低缓的嗓音浸着笑，秦微故意逗他：“让我先什么？苏老师，你说话别说一半。”

秦微以为苏蘅在不好意思，还在轻松地劝他：“苏老师，没事的，我都不在意，你叹什么气。”

兴剂，当然，是药三分毒，多用肯定没好，但一两次无妨，而且也不至于上瘾。

苏蘅不答，半个人都趴在了秦微的上，下抵在他的肩胛，好奇地问：“秦主任，你当过0吗？”

苏蘅哦了声，若有所思：“没事。”

苏蘅：“……”他撤回刚才对秦微的夸奖。

闻言，苏蘅心底蓦地泛起一丝羞愧，他家秦主任这么好，他竟然还动了用药坑他的心思。苏蘅把脸埋秦微的膛，闷闷地叹气，心想自己可真不是人。

秦微被摸得困意全无，无奈地问：“好摸吗？”

秦微半信半疑地瞄他：“又要给我讲故事？”

要不多闻几次？或者给秦微也闻闻？

苏蘅考虑了几天，最后决定，拜托楚泽买一瓶。

苏蘅抿了下：“那，你想吗？”

苏蘅嗔怒地要躺回自己的位置，然而刚要动作，却被捉住了膝窝，秦微坐起来，分开苏蘅的，让他跨坐在上，不太讲理地说：“不行，说完再睡。”

“笑什么呢？”秦微窥着苏蘅的表情，“看鬼片呢？”

苏蘅讪讪：“算了。”

漆黑的静默里，秦微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描摹苏蘅的廓，注视半晌，似乎能从他的眉中读了心事，遂轻笑了下，好商量地说：“虽然没当过，但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试试。”

“我就说一半，你听不懂就算了，晚安。”

苏蘅放下手机：“没看。”

苏蘅糊其辞：“没什么联系，就是我想让你先。”

秦微问：“为什么？”

秦微别有意地挑了下眉：“这有什么联系吗？”

苏蘅说不，绝不妥协。

说想，其实没那么想；说不想，倒也想的。苏蘅又陷了纠结，他犹豫：“可是我不会。”

苏蘅愣了愣，抬望向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