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片刻，秦微放开了苏蘅。

“我不知为什么。”苏蘅尽力地表达，“我好多年没有过那样，我……秦微，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

苏蘅这样说，秦微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原本以为苏蘅只是怕疼，他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特意把动作放轻放慢，没成想，哪都没到哪呢，苏蘅就抖得活像个筛糠。

他太久没有经历过这事，这样的反应，就连他自己都是意料之外的，也本控制不住

秦微拿过来递给他，苏蘅看了温度，震惊：“你调二十八度什么，我说怎么这么。”

秦微哭笑不得，问他：“你看什么病？”

秦微向下瞄了：“你好像也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苏蘅吞吞吐吐：“就，那方面不行。”

这样的状态不太适合接下来的事，秦微怕痛了他，怕让他更加抗拒。

苏蘅摇摇。

秦微想了想，半是玩笑：“要不你在上面？”

苏蘅不吱声了，闷闷地了会儿遥控，小心翼翼地看看秦微，提议：“我要不去看看病？”

苏蘅尚且没从度张的状态里缓过来，他的意识不太清醒，仍然在克制不住地轻抖。他的脸煞白得过分，发，在不安地蜷着。

虽然不是为了这事，但是好像也不能没有这事。苏蘅心里郁闷地想，继而低落地垂垂眸，没有言语。

苏蘅慢吞吞地转过。

秦微拍拍他：“那你转过来，亲我一下，我们睡觉。”

苏蘅也不知到底是哪里了问题，他心理明明已经好了豁去的准备，可生理上却完全不听他使唤。

苏蘅：“……”

苏蘅还真考虑了一下，旋即又觉得不太好，磕磕地说：“不，不行吧……我不会。”

“苏蘅，不了，你别害怕，不了。”

沉默许久，枕里传来苏蘅沉闷的声音：“对不起。”

“苏蘅，这没什么可歉的。”秦微顿了顿，“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这事。”

苏蘅仿佛刚从里捞来，浑汗涔涔地。

秦微笑了一下，揶揄地望向他：“在下接受

怀中的人瑟瑟地抖，他的恐惧和慌张太过真切与烈，不论如何安抚，都无法平静下来。

苏蘅缓过来了，又活了，支着手臂去拿空调遥控。

措。

“我也不知会这样，我……”

苏蘅不太敢看秦微。

秦微的角轻绷：“还不是看你在抖。”

秦微扬扬眉，好商量：“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苏蘅闻言，略有愕然，脸红地看向他。

两相对视，苏蘅无声地叹气，轻靠在秦微的手臂。

秦微顺势揽了揽他，轻声问：“你刚才是什么觉？是我力度没控制好，还是有什么动作接受不了？”

秦微摸着苏蘅的额，轻抚过他的发，保持了一个亲密却不越界的距离，在尽力安抚他的情绪。

秦微打开灯，把空调的温度调了些，他侧着，安静地望着苏蘅，在等他平静。

秦微抬起手，向苏蘅的心：“还难受吗？”

秦微：“……”

秦微还握着他的手，受到丝丝温的回，才稍稍松了气，正要说些什么，便见苏蘅翻了个，背对他，把脸埋枕里，像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