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说完以后，不适应地摸摸额，被自己的情话恶心得发麻，正想着怎么岔开话题，一笔带过尴尬的气氛，就听到秦微嗯了声，温柔：“好。”

下午的数学考场，苏蘅仍然与秦微搭档。发过卷后，苏蘅就拉住要去巡场的秦微，小声地问：“秦主任，你还没跟我说你中午生气的原因呢。”

秦微面不改：“我抗拒，苏老师准备怎么从严？”

苏蘅气结地回手，奈何考试时间不好发作，只能暗搓搓地向秦微扔过去个威胁的神，让他等着。

秦微垂着眸，无意地拨茶盖上的：“因为你中时的恋人吗？”

“我指的是不太想谈恋。”这样的抵情绪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非常相似，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其他的原因，苏蘅看向秦微，“而且，那些年也没有遇到喜的人。”

苏蘅的尖抵着珍珠，缓缓。

车掉，离开学校，秦微打着方

苏蘅：“……”

微慢慢溜达回学校。苏蘅买了两杯茶，晤在掌心，对秦微说：“楚泽这个人就很奇怪，最喜胡说八，你可千万别信他的。”

苏蘅：“？”

苏蘅扭去开车门，没推开，回一看，秦微的手在中控锁的开关上，正在百无聊赖地轻敲着节拍。

苏蘅：“你——”

秦微拎着茶走来，突发奇想地问：“苏老师中毕业以后，就没再谈过恋吗？”

秦微为他的目光所动，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所以苏老师的意思是，选择我，不仅仅是因为时间治愈了旧的伤疤，也是因为——你喜我。”

苏蘅一噎：“就，都别信。”

秦微拿掉苏蘅的手，顺便拉到讲桌下多摸了两下，面笑意地说：“苏老师，监考认真一，不要玩忽职守。”

秦微：“？”

可惜秦微防得住苏蘅一时，却不能时常防住。傍晚下班后，苏蘅抱着摞卷，在秦微的车上坐安稳后，就忙不迭地开始审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在现任面前谈阔论前任的事情，无疑是件情商极低的事情，苏蘅也知这时候的最佳良策是赶快否认，并三言两语地糊过去，然而他却本能地沉默了。苏蘅不太想骗秦微，也不想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撒谎，曾经的他确实因为冷昭一事，对谈恋这事心灰意冷了很长时间，但这和此时的他，与他对秦微的情，没有半关系。

苏蘅：“倒也不算，忘还是忘了的，就是觉得对那方面提不起什么兴趣。”

秦微坐回到他边，莫名其妙：“我中午生气了吗？”

秦微问：“别信哪一句？”

苏蘅：“……”

“不喜的话，为什么要在一起？”苏蘅讪讪地挪开视线，语气平静又定，“秦微，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可以放心，你不是替代品，也不是次优选，你是唯一的那个，我现在……只有你。”

秦微：“因为忘不了他吗？”

思忖过后，苏蘅说了实话：“有一分原因是他。”

午后的校园非常宁静，秦微推开铁栏侧门，门轴枢纽发涩尖锐的声响。苏蘅叼着，不不慢地走学校，转过望向秦微，在等他关门跟上。

秦微嘴角轻绷：“你确定不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