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监考安排，有不少都是苏蘅和秦微搭档，让苏蘅不得不怀疑是某位教务主任在暗箱作。

申屠蔚：“……”

秦微斜睨苏蘅一，听话地了。

秦微破天荒地比他来得晚，拎着两杯星克的咖啡，和讲台前的苏蘅打了个照面。

拿到卷的学生们开始奋笔疾书，苏蘅走回讲台，开始喝咖啡玩手机，秦微转了两圈，搬着椅坐在他边，百无聊赖地四下环视。

范汝毅：“我都没怎么去上课。”

铃声响了，苏蘅和秦微一左一右地走下讲台发卷。

苏蘅埋怨秦微，小声说：“疼。”

苏蘅正和秦微讨论怎么练，听到申屠蔚的声音，吓得粉笔都掉到了地上。他连忙弯腰去捡，额和秦微的拉链撞了个正着。

铃声还没响，苏蘅也就没去制止，刚刚把数好的卷分堆罗列好，兜里的手机便震了一下。

苏蘅落笔是飘逸的行书，写在黑板上更显遒劲有力。

苏蘅让他写来看看，秦微接过粉笔就写。

考试开始十五分钟以后，不允许再考场。

秦微歪着打量，少见地称赞：“好看的。”

苏蘅反问：“你为什么没必要来考试？”

秦微余光瞥瞥苏蘅，压低声音：“你知你撞的是哪里吗？还能把你撞疼了？该疼的人是我吧。”

苏蘅：“……”

差五分整八，秦微认真地在黑板上写下考试须知，他的字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不算好看，看得已经在克制连笔，但有的细节仍旧潦草得不行。

苏蘅喝了，心理作用上清醒了不少。

苏蘅捂着额，把卷拆封，开始快速数。

苏蘅：“你从小被着练书法，你也行。”

苏蘅拿手机，是范汝毅发来的微信：“苏老师，你说我还有必要去考试吗？”

申屠蔚觉自己有些多余，忙不迭走了。

申屠蔚的角直搐，虽然搞不懂这两位在什么，但莫名却觉得很尴尬，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暧昧。他咳了声，示意时间：“该发卷了。”

苏蘅看过去，只见范汝毅穿着白半袖，单肩背包，三步并作两步冲

底下的学生懵地看着两个监考老师在黑板上写写画画，面面相觑，巡逻的申屠蔚恰好路过，站在门疑云密布地盯着秦微和苏蘅半天，轻轻敲了敲门：“秦主任——”

苏蘅惨不忍睹地说：“了吧，我写。”

秦微把苏蘅扶起来，面带了些隐忍。

“这杯加多。”秦微把咖啡推给苏蘅。

秦微笑着和他说：“汉字不行，但我会写英文。”

苏蘅：“你平时上课也是睡觉，这次好歹还写了写作业，来考吧，没准就搏一搏成倒数第二了呢。”

两位监考老师继凑在一起研究黑板字以后，又开始眉来去地卷，在场的学生都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僵，坐得近的关系好的都开始小声议论纷纷。

苏蘅看了时间，下意识地望向角落里的空座位。

秦微：“……”

苏蘅闻言一愣，继而尴尬地望向秦微。

就在这时，后门轻响。

靠窗最后一排的座位是全年级倒数第一范汝毅的，空着。苏蘅把卷放上去，随手拿起一支笔放在上面，防止卷被跑。

范汝毅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