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收回自己的手：“没什么。”

“可惜，什么都没有。”托尼声音一顿，提脚离开。

托尼手猛地锤在墙上，凑近旺达：“注意你的言行，女孩儿。他们接受了你们，不代表，我就忘了你们有多恨我。”

“……也许。”托尼以为郁长在转移话题，收敛自己的情绪，“我准备借助虚拟技术，重现人心里的创伤记忆，然后——”

“我还以为你们在研究什么端的武，那可以保护地球的。”郁长笑了笑。

郁长睛眨眨：“你预计投资上亿为了治疗人的心理创伤？”

“所有的错误犯下的那一刻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除了面对它，除了在雨天依旧察觉到它在隐隐作痛。你毫无办法。”郁长的话冷的过分。

“我听史夫之前说，你和班纳博士合力研究了权杖研究了三天，研究什么了吗？”被戳到，心情不太好的郁长也不打算采取什么迂回措施了。

“什么？”托尼转转自己的脚，“我对小孩可没有兴趣，你不会是准备去和小辣椒告状吧！”

托尼叹了气：“你不会希望给我们火上浇油的。”

“不要开玩笑了。她已经因为我一直迟迟放不下这里的工作很生气了。你只会让我们之间关系更糟的，”托尼瞪起睛，试图掩盖些什么，“你就愿意看到我们分扬镳吗？”

托尼脸绷，怒气值上升。

“最关键的是，你没能和他们一起死。”旺达抬看向托尼，语带意。

旺达偏：“我当然也希望你不会忘记。”

“我确实要和波兹谈谈，”郁长抱起自己的手，淡声，“但是不是旺达的事，而是你的PTSD*。”

托尼笑了，咬牙，“我没事会在自己脑里营造那…场景嘛？”

“你和佩珀严重到这个地步了？”郁长皱眉。

一下被激起脾气的托尼话一，就觉得有些不好。

“不会有用的。”郁长打断他的话，站直，“不会起作用的，托尼。”

“你们在什么？”郁长推开半掩的楼梯门，看向楼梯间拐角的两人。

“那是你的恐惧。”旺达冷静。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一脸什么都知的样！你又过什么，除了声援我们，你还能什么。你不是个战士，你不知我们面对的都是些什么！”托尼的脸上带着些恼羞。

郁长半开楼梯间的门，看着旺达和自己而过。随后他看向楼梯间的托尼，他似乎知上次是谁把那个迷迷糊糊的意识险些生来的了。

旺达看了郁长，随后开：“我觉得我们的对话可以结束了。”

托尼焦糖的

托尼脸沉下去：“你的意思是我会害怕他们…都死光？哈——可笑。”

托尼偏看向郁长，沉默了几秒，随后他压低声音开：“什么？”

“听上去你的长辈真可怕。”托尼完全转直面他，“你又知了什么？”

“托尼，我一位长辈警告过我。生怖惧，而怖惧让清醒的脑不清醒的决定。”郁长看着托尼的睛，淡淡。

郁长脚步顿下来。在这里再打起来，自己会很为难的。这个时候，容不得他们内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