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年少时的喜，总是长远不了。”余尽最后慨了一句。

程老师又喝了一大茶，接着说：“嘉树那小以前明明喜你，却突然和林天远走到一块，最让我不理解的是，袁天意还真的把你追到手了。”

余尽

他第一个拜访的是一时的班主任，班主任对学生的了解总要多一些，更何况这位程老师因为连带了他们三级，对学生的事情应该有较多的记忆。

上学时，余尽也不喜这位老师，不过此刻也许是心境不同，他倒是对程老师的话颇有。

程老师是个独居的老男人，喜舞文墨，家里书香气息十分郁，余尽一门就被墙上几幅意境优的墨画所引。

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尽他也不确定自己要知些什么，但至少知得越多，就越有可能解开自己生活的迷。

“程老师，我来找你是想问一下，您在我中三年，有没有发现我自己或是我边的同学朋友有不对劲的地方？”

被记住的事情很少，一整个下午和傍晚，余尽都毫无收获。

程老师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询问他来的目的，而是先和他聊了一会墨画。余尽其实已经很久没接过这些东西了，他记得自己曾经很喜很喜的，但好像是从和袁天意在一起后，他的喜就消散了。

“程老师，您好，我是余尽，我有些事情想要找您聊聊？”因为事先有约过时间，余尽很顺利地程老师家里。

周五，周六，他并没得到特别的信息，只觉到心灵的疲惫，白日里四奔走联系拜访各位老师，晚上还要仔细整理一天里的所得，尽都是些小事情，他还是要记下并再过一遍，看是否会有被忽略的，也为以后作参考。

“余尽，老师还记得你，我记得你上学时很喜诗词书画，看起来也是安安静静的。”

“我倒不这么认为，你骨里还是带着古代书生的气质，我从来没看错过我的学生，”程老师笑眯眯地呷了茶，接着说，“或许有什么事情压抑了你的天，但这并不表示，你不喜墨画了，你只是没有机会活那一个自己。”

这个程老师，只有一个病让学生们都对他敬而远之，就是他特别喜讲理，一一的，总是说个没完没了。

但与老师们对话总是不一样的，余尽能受到他们的喜悦，还有他们上带着的、那希望所有学生都安好的气息，这让他到很温。

他这话问的，好像他自己也不正常一样。程老师并没有上回应，而是微微低思索许久，就在余尽以为也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知的事情时，突然开说：“奇怪的事情多的，袁天意那小突然转学过来，很快和班上的人打成一片，大家都知他喜你，还都帮着他追你，喜你的女生都喜上他，不喜你的人更加不喜你，原本和你关系好的男同学都远离你。”

周日的时候，余尽决定暂时不拜访初中老师，先从中老师开始，毕竟他们从时间上来讲要更近一，能记住一些事情的可能也更。想到这一，他意识到自己前两天算是开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