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尽也笑了：“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却都把他们留下来了，你送给我的，无论是亲手送的，还是你朋友拿来的，甚至是快递员送到家的，我都能认来，而且一个也没丢。”

“能认来，靠的都是觉，或许是我神好，反正我就能看那些包装纸里面装的是与你有关的东西，”余尽从袁天意手中拿过那把萧，把玩着上面的八个圆孔，对于对方后面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会，也回答了。

几个储箱里，都是报纸包裹得的各式盒，他怎么就能一看来呢？

余尽只是纳闷：“你还记得这么清楚，看包装就能知的里面的东西？”

饭后，余尽一时兴起，怎么说也是正式结婚，总要不一样的事情。

余尽也不知自己想要辩解什么，不过这样和袁天意回忆过去，过去也变得明亮而温起来。

“不是这一类的，有实际用途的。”袁天意好心给提示。

“装饰工艺品？”

余尽很好奇，袁天意从余尽手中拿走盒，说：“我记忆力比你好，而且这个特很明显，看到的第一我就知里面是什么，一支萧。”

余尽看到了一个长长细细的盒，决定就从这个开始，不过揭开它的真面目之前，袁天意提议让他先猜猜看，他也觉得有趣。

拆开后，果然是一竹萧。

余尽负责拆，袁天意在一旁充当解说员。

袁天意看见余尽努力思索的眉，自嘲起来：“其实现在回想，会像我这样给恋人送礼的人应该不多，东西极少自己亲自送，不会捎带一两句话，你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不打开，是因为害怕看见，”余尽注视着袁天意的双，这些年来对方的眉也有了变化，廓越来越刻，睛里仍然藏着许多情绪，但外最明显的却是温

“我又不会乐，什么送这个给我？”

余尽有些自豪，什么事与袁天意沾上了关系，他都会变得极为锐，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他三五不时地从别墅里搬东西过来，慢慢也积累了不少，其中就有好些袁天意曾送给他、而他未拆封过的礼。

他继续坦诚地说：“你给我的东西，隔着许多包装，我一就能认来。当年嘉树还了好几次实验，故意用你那纸包装东西快递到我家，我可从来没错过。”

他这样提问也是有原因的，袁天意送他东西都会事先包装好，这么多年来，都只用同一包装纸，复古英文报纸，上面不会有其它哨的东西。

上下都散发洋洋的舒适气息。

袁天意倒是真没想到这一，他有些惊讶，“真能辨别来？为什么又不打开？”

用手掂量过盒的重量，不轻不重，细直长的东西，他一时间拿不准方向。

余尽到惭愧，其实除了他拆开看过的礼，其它没拆的都像没存在过似的，他的脑海里没有关于它们的任何印象。

“小再想想，这是我什么时候送你的么？”

将储箱搬到客厅中央，余尽拉着袁天意坐在地毯上，动作缓慢又仔细地打开这些被遗忘的甜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