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慕，老慕！”

韩少皱了皱眉，并没有他。他瞧翻到的电线是新扯过来的，灯泡上还有手指的灰印。就算现在人没关在这，那这之前，也一定有人在这逗留过。

然后，韩少将视线盯在了那一大面镜上。

李慕扬听见韩少叫他，赶跑了过来：“怎么了，有发现？”

他一直沿着墙线游走，还没走两步，踢到了一个东西，韩少垂首看了看，是一节电线，被随便团成一团，和尾都在别，这里只有糟糟的一堆。

有一个之前就领着人先过来查了一遍的男人凑过来，涎着脸笑，跟韩少近乎：“老板啊，之前这就查过了，我带着人查的，哥几个查得老仔细了，恨不得老……墙都挖了。”

每走一步，睛都地盯住镜，从每一个角度看，都没有一个地方是突折的，这就说明这个镜没有问题。

他赶闭了嘴，仍是笑着，不敢多说话了。韩少其实压就没有理他，他说啥他都没听，他睛正绕着仓库打转呢，你说这么个地方，人能在哪？

李慕扬见他如此，也跟了过来，“怎么了，有发现了吗？这镜有问题？”

韩少皱着眉四周环视一圈，能装人藏人的地方屈指可数，就连那些废旧的旧铁桶，都有人当着他的面翻过了，没有。

他伸手指，将指尖贴在镜面上，沿着镜又慢慢走了一遍。

李慕扬看他长时间不动，过来招呼他：“走了老韩，还有下一个仓库呢，别在这耽误时间。”

“行。”

李慕扬还在招呼他：“老韩你嘛呢，磨蹭啥样，时间迫。”

韩少并不答。

在……哪呢？

韩少本来不及跟他细说，“让车全都开过来，把这个仓库照亮！”

韩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在仓库里摸索。

他本来想说老鼠，话到嘴边一想不妥，咱没文化的说话就是不行，这没拍成险些拍到槽，哪有这么跟老板说话的，不损人呢么。

韩少：“嗯。”将倚在车上，皱着眉。

那么，一面没有问题的镜，为什么会现在这废弃的仓库里？

，我叫他们将车开过来。

韩少摇摇，推开他的手：“等我一会儿。”

韩少招呼人再仔细搜一遍，李慕扬不敢怠慢，迅速吩咐人将仓库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

那人能在哪呢？

他蹲下，扯住支来的两，一拽，一没跩动，另一，咕噜噜，过来一个东西，用手机照了照，是一个灯泡。

李慕扬从一侧找了回来，“都看过了，老韩，没有。”

他走向前，沿着镜走了一圈，从门走向里面，又从里面慢慢地走来。

他有一觉，一很烈很烈的觉，生景就在这里，一定在这，从他刚才踏足来之时，心脏就一直在激烈地动着，像是有什么召唤一般，越演越烈，怦怦地鼓动着他的耳。

韩

四辆车依次开了来，全开了远光，仓库瞬间被照亮了，连从未瞧清过的，每一个边角都瞧得清清楚楚。不知是谁，“哎哟”了一嗓，“卧槽，这怎么还有个镜，好他妈吓人！”

可是，都已经查了一遍了，人在哪呢？

没有。

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