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初元越是有意识的想醒来，周围的一切越是清晰。俩人莫名其妙争执的话题，从屋中走的妙龄女……

“好啦好啦，知江郎对我最好最疼我……”她都攀江瑶肩上了，俩人双颊蹭一蹭，初元满鼻闻到的都是脂粉香气，躲都躲不掉，难受得很，“那这江夫人……”

这儿还有江瑶去卧底时遇见那个蛮女的剧情啊......初元心说自己这么会编，写书去好了。

反正醒不了，初元也懒得挣扎了，就这么看着吧，到了天亮时总会醒。而后的时间线得特别快，大婚前几日，江瑶的婚事被汤陈馆那位知晓，杜娘一哭二闹三上吊无果，最后投井，并发誓鬼也不放过珍。

里面放了一把玉簪，一只枯黄的外野，还有一盒用了一半的胭脂。

说是赐婚，把陈大人的女儿给他。

“你走！我今天不想再看见你！”

初元再怎么背不去书，好歹也记得江瑶的正妻只有一个，与他好的陈参书的女儿陈珍。其人知书达礼，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只是死得早。之后江瑶也未再娶……除了在说书先生和时鉴的野史那儿，初元就没听过杜娘这么个人。

江瑶回了自己府上，椅还没坐乎，又被里来的人给叫里了。

江瑶有些意味不明地笑笑，微微耸了耸鼻，轻抚着杜娘的肩：“不要谁对你好你就这副百依百顺的模样，谁知……”

大婚前夜，江瑶把一个盒投了院中的人工湖里，浇了一杯酒。

初元对江瑶是真的喜不起来。

江瑶颇为难过地说：“我近两年，并未有婚嫁的打算……”

“回府。”江瑶声音格外疲惫，倚在窗上发呆。

但是时鉴总也没说什么重话，明里暗里还帮他。

初元一边在心里叹这杜娘刁蛮，自己以后必定不找这样的媳妇，一边跟着江瑶一言不发地去了。这回还好，没有打开车帘就瞧见时鉴，估计自己自觉离开了。

时鉴的现相当频繁，而俩人每每见面，都是争吵。江瑶在看见自己那些情人时的心情远没有看见时鉴起伏大。看样俩人相识已久，只是关系相当不好。

鉴在给自己下术法，想给自己看什么东西，或者……在梦魇里把自己杀掉？

初元一直没排除时鉴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可能，毕竟就时鉴对自己这个过分情的态度，实在可疑。

初元心想，这陈珍当也是江瑶的青梅竹其一。他自己琢磨，江瑶这人也够渣的，青梅竹多，还都两情相悦。那儿在馆里养了个女，这儿又要娶一个，还有个如不知境如何......哦，还有那个北蛮公主——他亲手杀的？

一听这话，杜娘不了：“江郎，你莫不是还在惦记着那个北蛮女人？她可是你亲手杀的，赖不成别人！”

“江郎，这儿我满意，那位石公帮了我不少忙……”杜娘依偎在江瑶怀中，初元甚至闻得到她上的脂粉香气。初元猜是魏朝刚一统没几年的时候，那段时间江瑶一直极力改革，翻倒了许多前朝狗贼，立下许多功劳。

不，这故事可写不来。

前提是自己别给梦里的情节忘了。

只是……这还未彻底安定下来的年代里，女人都能用这么好的胭脂粉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