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我若是可以在人间来去自如，为什么会被你召唤到这？”陆平轻描淡写的反问。

“不答应还能怎么办？看着你死在堪舆店里？”陆长生瞪了陆平一，“不过恐怕到时候我爷爷会给我托梦，用拐杖敲我的。”

而看着陆长生这个样，陆平叹了一气，估计他现在说陆长生也听不明白了，摇了摇他跟着陆长生一起走卧室，见对方躺在床上搭好被，才低声：“到时候你就知了。”

“人间对于鬼怪的来去都有严格的限制，你把我召唤过来，我只能为你所用，若是一定时间你把我送走那还好说，可惜你不能就只能另想办法。”

这个念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陆长生没有多加试探，思绪就跑到了另一，“我知我莫名其妙把你找过来，又不能把你送回去是我的错，那……咱也没必要一遍又一遍的提吧？”

“为什么？”困劲一瞬间汹涌的上来，陆长生半睁着睛已经是昏昏睡。

这个晚上，陆长生格外的有神，等到和陆平达成一致他才想起来拿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五，外面的天都着光亮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陆长生的错觉，他总觉得陆平再说“为你所用”几个字时，语气和表情都怪怪的。

缓慢的抬起手，陆平的指尖在陆长生的被角和脸颊连，最后也只是虚无的帮他掖了掖被，就再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认真打量着睡着的陆长生，陆平眉微蹙，双手结了个法印，白光笼罩了他的周，但光芒退散，陆平已经换了一个装束。

只不过这一穿在陆长生上，显得他格外温和，陆平穿着却依旧不挡凌厉，举手投足之间

“……你不要睡的太熟。”沉默片刻，陆平想了想还是提醒。

“好，不提。”陆平从善如的说，“那我之前和你说的意见，你是答应了？”

一宿没睡，陆长生看着手机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困顿。

熬了一晚上，陆长生沾上枕就睡着了，陆平站在他床边，一低就可以看见恬静的睡颜，原本漆黑的瞳孔眸底的光骤然柔和下来，像是冰峰破碎，化为。

“也是。”陆长生认真想了想觉得陆平说的有理。

谁让他跟着一只鬼招摇撞骗呢。

双不自觉带了些笑意，陆平在床边坐下，他一玄衣袍，发梳成发髻，虽然旁人看不到他，但他这份装束还是和这间屋显得有些格格不。

“你那么神通广大不能自己回去？”陆长生指了指桌上的茶，又指了指牌位，这些东西都能象化，陆平不能自己回去吗？

不到，你岂不是一辈都要在这里？”陆长生一惊。

他没有接过如今的世界，只能照着他唯一见到的陆长生更改，发型发和陆长生一样都是浅栗的碎发，额前的发微长有些遮挡睛；衣服也是和陆长生同款，白棉T棕长，灰板鞋。

“一辈。”轻喃着三个字，陆平轻笑声，未尽之意明显。

虽然之前被噩梦缠，但是必要的睡眠还是要有的。走到大门检查了下店门有没有锁好，陆长生打了个哈欠，和陆平说了一句，就往后院走去，“我去睡会补补觉，你是不是不用睡觉？库房里面有书你可以拿着看，我就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