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长生的话，陆平的中闪过一抹隐忍的光，手指倏地握成了拳，接着又松开，睛晦涩的注视着陆长生的脸，直到对方不适应的动了动，他才从衣袖中取一块乌木板，立在桌面。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沉重，陆长生的问题，似乎在不经意间戳到了陆平的伤心。

磕磕绊绊的念那些字，陆长生说完看向陆平，用神问自己说的对不对。

第五章

凡人。陆平眉倏地皱了。

陆长生鼓了鼓脸颊，专心埋观察牌位上面抹了金漆的文字，他对此研究不多，只能边看边猜测，“琅、迹公、平之位？”

陆长生定睛一看，是一块牌位，乌木被人心打磨，每一纹都格外致，牌位上用小篆字雕刻字文。

“你别把话说的那么怪，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撇撇嘴，陆长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他耸了耸肩又：“况且不是我不想，是我实在有心无力，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凡人，怎么把门发扬光大？”

“如今的你竟然连开蒙都未……”陆平微不可微的低喃，陆长生并没有清楚他的话，他疑惑的看着陆平，却发现了自己和对方的姿势。

“你和太上老君什么关系？”陆长生问，这算什么？教的招生办过来传|销吗？

“你打算把门发扬光大了？”陆平抬眸问。

如玉的面庞侵占了陆长生的瞳，瞳孔收缩，陆长生看着陆平的样貌，还有他低垂的帘，对方睫很长，邃的眸注视着，如同隔绝了亿万光年。

“我如果不带着，怕是要死在你家了。”陆平轻哼一声，虚无的手指伸去想要抚摸牌位，可是最终手指只能从中划过，碰不到了。

“你把我从地底下拉来，不打算负责任了？”陆平猛然站起来，一眨就现在了陆长生前，他很穿着玄衣袍，以及把陆长生笼罩在了自己的怀里。

“琅迹这个地方没听说过，哪个朝代的？”陆长生多嘴问了一句，他也不是对什么都好奇地，只是这个地方真的从未听过看见过，不由得就想多了解些。

若是陆平抬起手，手掌抵在架上，这就是一个完的咚姿势，只可惜陆平碰不了东西。心里有些复杂怪异的想法，陆长生一气，不让自己再想，也想让自己发的脸颊和耳朵降降温。

陆长生：“……”

轻咳一声，陆长生拿起牌位走到左侧的红木架旁，把牌位摆到了中间靠上的位置，“是不是还要准备香炉，蜡烛？”

这只鬼为什么要执着于把门发扬光大？

原本在陆平手中看不真切的木板，在接到桌面的时候，猛然有了真切的形状。

“你还随带着这个东西啊？”

等陆平回答陆长生又：“只是，不知你是哪个朝代的人，坟墓还能不能找到，离这里远不远，或者……”

“先秦时一个边陲小国，荒野之地蛮民甚多，后来被灭了国也就无人知晓了。”陆平平淡的说着，底却划过一抹痛惜。

陆平的指尖着陆长生的手腕，那肤有着冰凉的，“你可以碰到我？

“嗯。”陆平间发一声，了。

摆放好牌位，陆长生回问。

陆平一怔，他抬手住陆长生的手腕，三指并拢扣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