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心内失笑，他竟然还是第一次如此大公无私地为一个人着想，但他想的心甘情愿。

程叶抬起手，挡住睛，但透过指依稀还是能看见角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落，齐凯看着竟然有些不忍，抬手了有些滞闷的。

那晚过后，齐凯就再也忘不了那个绵绵的似乎带着香味的笑容。

程叶脸有些难看，齐凯继续刀：“你想过怎么离开吗，不过不你怎么想，可能也实现不了，你想的法怕是也不能用，我不能呆太长时间，你静静等我通知。”

他知这样不对，但只要一闭上睛，程叶那张致、挂着羞涩笑容的脸就会如期闯他的脑海。

程叶脸有些难看：“随便吧，反正国际语言我都不会，更不用说其他的了，哪个国家对我来说没差别。”

齐凯看他脸上落寞的表情，不忍心地说：“我相信你。”

齐凯没说话，也没提到晋源，顿了半晌问：“你之前……有想过离开吗？”他也不知自己想问什么答案，但又觉得如果不问的话，自己可能会梦一辈……和现在床上苍白瘦弱的脸不一样的，明媚光，挂着薄红的害羞的冲着自己一个人的笑脸。

程叶讶异看他一，恍然回神，冷笑说：“我的那份文件是德语的？”

他想了想又问：“你想去哪儿，我提前买机票。”

他急忙叫住转就要走的齐凯：“你等等。”

程叶抿了抿，心内却是笑开了。

“想不想的，现在都得离开吧，你们没每一个人相信我。”程叶嗤笑，撇过脸不看他。

齐凯回，看到程叶脸上满是不舍和难过的表情，鬼使神差说：“离开之前你还有什么想的？我……尽量帮你。”

齐凯自然下垂的手微微攥，心内自嘲。

到的地方去，只要离开晋源的把控，程叶……或许就能重新笑起来。

程叶角微挑。

齐凯说的对，自己只有一个人，很多事起来不方便，也难成功，如果再加上齐凯的话……

齐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下：“你的智商不足以支撑起肖楚白所说的庞大的计划，再说，那样的计划没有里应外合是不来的，你没有人脉。”

程叶：“……”要不是我还要维持白莲的品行，我现在就就要起来打爆你的狗了啊。

齐凯抿：“德语也不会？”

程叶：“……”你这是明晃晃侮辱人了啊！

他贪婪地注视着病床上躺着的人，企图将对方的眉一笔一划刻印在自己的脑力里，纵使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但——只要自己知他过的开心快乐就好。

他虽然没有时间朋友，但也不是傻，心动虽然来得有些突然，但不难辨认。

想到那天晚上肖楚白对齐凯毫不

看着程叶闷闷不乐，齐凯觉得，自己要是再不些什么，可能就要憋死了。

齐凯扯了扯嘴角，没能笑来：“如果要走的话，就最近，否则我也不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