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够了，慢慢站起来，细瘦的手指探向程叶：“叶，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程叶！”躲在暗一直观察的苏白睿狠狠敲了敲桌，看着痪似的坐在椅上的白棋，心里暗骂一声废，压了压脑袋上的黑球帽帽檐，遮着脸走了去。

但觉不会骗人，程叶依赖地抓着来人的衣服，嘴里轻声呢喃：“秦肃，我，我好难过。”

“！”上前来询问状况的侍者被喝止在原地，面上带着惊恐，惶惶然地看看这个，再看看急匆匆赶过来的经理，一步都不敢再上前。

白棋看着他醉酒似的晃脑袋，满脸陀红地看着自己，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似的茫然无措。

两人都不说话，为了缓解尴尬，程叶小小啜着酒，极力忽略黏在上的不舒服的目光。

“等等！”白棋哀求地叫住他，底的背上几乎要凝成实质溢来，“最后一次见面了，再陪陪我不行吗？”

靠近桌沿的酒杯落在地上，玻璃四溅，酒横。

究竟是如何，白棋已经不记得了，但他知，他这个人，的骨都了，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人。

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气，犹如失的鱼一般梗着脖，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脖颈，限制了他的呼似的。

一片沉默，侍者走上前来又退下，程叶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太舒服，也不知说什么，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就放下了。

静悄悄的十分钟过去了，程叶实在熬不住了，他起：“白棋，我真的得回去了。”

程叶撑在桌上的手顿住，他挣扎地看了一白棋，又瞄了一秦肃的方向，收回神的同时刚抬起的又坐了回去，看了看手表：“不能太晚了。”

“白棋，要是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他仓皇站起来，差撞到面前还剩下一大半酒的杯。

——”程叶满怀愧疚地说着无情的话，在提到秦肃的名字时嘴角不可抑制地上翘，刺得白棋睛疼，心更疼。

怀里的人温的几乎要化，一

一阵眩突然来袭，他还以为是猛地站起来低血糖了，连忙扶住桌，丝毫都没注意到白棋角勾起的满怀恶意的弧度。

就在他即将磕在椅上的时候，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后背抵着温的膛，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秦肃的脸。

就在他势在必得的时候，咔一声，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白棋尖叫声，刺得程叶脑壳都裂了，他脚下一直倒了下去。

可又不太像，秦肃没有那么可怕。

白棋笑的早了，他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扩大，秦肃降冷的视线就已经坐在了他的上，他刚站起来的一，砰的又坐了回去。

他是怎么上程叶的，是对方一番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他想跟程叶朋友，不是炮友，是程叶说如果他追不到秦肃就跟自己凑合，是程叶抱着自己说两人才是同一个世界？

秦肃极力压制着情绪，冷冷：“但凡他有一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