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有钱就能搞定一切，”萧宁说，“你不用担心任何事。”

苏仁又问：“既然我在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你的安排下，为什么我第一次和你在洗手间相遇的时候，你是那态度？还有，你为什么让江凤岐有机会绑走我？”

苏仁心虚地说着，举起不知不觉已经只剩七颗宝石的手镯，说：“这个手镯是怎么回事？手镯上的宝石又是怎么回事？”

“签约成为试验者的第二年，大学生苏仁因为车祸离开人世。他死了以后，我用他的细胞在培养皿中制作了一个复制，也就是你现在使用的。”

萧宁继续说下去。

他不死心地追问：“如果我是人造灵魂，那快穿系统又是什么？和你争夺控制权的另一个灵魂……他是谁……”

“广义上的人试验，”萧宁态度糊地说，“我们想知你是怎么产生的，你的情况能否复制，要怎么才能和只是一团数据的你行……顺便说一句，一号试验者是萧宁。”

“嗯。”

苏仁被萧宁的这个补充解释得有懵。

“洗手间的事情，我之前已经解释过，现在再解释一遍——和你在洗手间相遇的萧宁不是我，所以没有立刻认你，”萧宁说，“至于江凤岐绑走你这件事……这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我里的那家伙居然能背着我和江凤岐勾搭上……我原以为他们已经彻底……

“这些疑问，我后面会一个个向你解释。”

萧宁沉重地了。

享给了他，然而灵魂并非简单的数值构成，完全一样的数据并不能造完全一样的灵魂，甚至不能造第二个灵魂……他不信我的话，怀疑我暗改数据，骂我是骗……最终，我们翻脸成仇，被业界称为散伙人……”

“我的是……克隆……”

“我怎么可能离开你……”

“刚才和你通电话的那位老的孙，我们姑且称他为大学生苏仁。大学生苏仁的家境不太好，两年前自愿签约成为研发的试验者，”萧宁解释说，“的研发分为两块，一块是游戏研发，一块是与你有关的研究。游戏研发只签志愿者，第二研发才会签试验者。”

“那我的存在岂不是违法的？还有，大学生苏仁的家人知这件事情吗？他的同学朋友们呢？他们知这件事情吗？”

萧宁再次语焉不详。

苏仁颤颤巍巍的问。

“……”

“这个是黑科技……”

苏仁见他本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换了个问题：“我大约是什么时候真正醒过来的？和我住在一起的许镇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想到苏阿姨和苏，苏仁还是觉很难受，说：“我能不能以原本的苏仁的份照顾他的爷爷……”

苏仁的心底更加冰凉一片。

“可是——”

萧宁温柔地抱住苏仁，说：“现在，先让我把你的由来解释清楚。”

萧宁说了个一都不好笑的笑话。

萧宁态度糊地回答着。

“你既然已经猜到，又为什么要问我？”

“当然可以，”萧宁说，“你可以任何你想的事情，除了离开我。”

苏仁咬住嘴，让自己不至下泪。

“人实验吗？”苏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