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又是个骗。”郁离轻嗤。
白闻秋盯着她看了会儿,才转向白焰,微微颔首:“不好意思,先失陪。”
“三年。”白闻秋眉微蹙,语气中有些遗憾、也有些愧疚:“可惜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饭后,客人们陆陆续续散了,有回房的,也有去村里转悠的。
大年初一,夕宁村已经恢复了几分闹,待在客栈里也时时能听见外
传来的烟
爆竹声。
两人一走,白焰的表情也冷掉了。
到了晚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更为密集,抬仰望夜空,总能见到一朵朵炸开的烟
。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白焰状似平常地问了句。
女生讷讷,看了
附近几盆生得相似的,忍着羞涩问:“这里都是吗?”
赵小曼勉笑了笑,“没关系,现在比较重要。”
“几年不见你都学会了。”白焰神情淡淡,看不
什么情绪:“以前不是嫌无聊又脏吗?”
“怎么了?”白闻秋回,见女友脸
发青,担心地问。
谢翡心里也觉得很奇怪,顺接
:“怎么了?”
“那个女人不喜甜
,也不喜
。”
“闻秋,我有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吧。”赵小曼忽然说。
白闻秋似乎是各中行家,谈起时眸
温柔,与他
朗的外表不太般
:“粉龙虽然
貌,但只开一季,夏秋
多零散几朵;我的心只要植株够大,就很容易复
。至于二月就开
,大概是发生了异变,毕竟客栈里好像比外面
和不少。”
白闻秋没吭声,因为他知赵小曼对此一窍不通。
白焰有所察觉,便不再说话了。
“只有他手里那盆是,其余都是粉龙沙宝石。”回话的是刚被赵小曼推过来的白闻秋,他盯着白焰说:“粉龙
朵大,外白内粉,是爬藤的欧月;而我的心
朵小,多
,是日月。两者虽然看着像,但并不是同一品
。”
白焰也跟着帮忙,作为一个优秀的建筑设计师,他对园艺也颇有研究,平时总帮着阿福打理客栈的草草。
阿福收拾完桌便去前院搬
,有些
耐不住寒,到了晚上必须得搬回房里。
有年轻的姑娘们喜白焰长得好看,总
跟他搭话,就如此刻,“这是什么
啊?”
谢翡一怔,越想越得赵小曼表现很奇怪,而喜甜
又喜
的分明是白焰。再一想白焰和白闻秋的纠葛,以及
问话的女生霎时脸红了,又听白焰轻笑着说:“这盆月季的名字叫我的心,是不是很好听?”
白焰挑了挑眉,瞟了一脸
张的赵小曼,“那估计是赵小
喜
了?”
“可、可能是刚刚吃得有多。”
“是么?”白闻秋愣了愣,“我家里养了很多,也买了不少关于养
的书。”
白焰手里正摆着一盆大棵月季,他勾
笑了笑,碧蓝的
睛直直望向对方:“我的心。”
绚烂转瞬即逝,坠落如雨,又会在下一刻重新璀璨。
谢翡和郁离刚才就在附近,自然而然看到了这一幕。
三人间的谈话内容有些莫名其妙,加上白闻秋又与众不同地坐着椅,以至附近好几个客人都好奇地支着耳朵偷听。
突然被cue的赵小曼一顿,僵地笑了笑,赶
为自己舀了勺糯米八宝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