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去哪？”有人见他背着柳意绵走，随打招呼。

柳意绵猜他去向与明日生辰有关，心里兴又期待，也就不说要跟着，只着季唯快些离开。

等季唯将订的东西都取回来，寄到铺后，就迅速返回了书院。只不过在校舍里等了一会，都没看到柳意绵的人影。

等他到竹林时，前前后后走了两趟，都没看到半个人影。当他困惑地站在竹林靠墙角一侧，怀疑是不是对方作他时，颈突然一疼，柳意绵的倒在了后人的怀里。

“这我倒是没问，不过竹林也不远，你不如去看看，我瞧着对方等了许久了。”那学将信带到，就转离开了。

一路上碰到的人，全都以这个借搪了过去。果然十分顺利地离开了县学。

他们两人穿朴素的布衣，发梳得整整齐齐，若不是睛冒着光，走在路上倒也与周学别无二样。

“好的，多谢。”

季唯一把攥住他领，了一，在学苍白的脸中，松开了手。他了声歉，又问：“那你可记得那两人长得什么模样？”

“对了！穿青衣服那人稍，比我还一掌，脸颊上有颗黑痣，就这——”他指着左脸颊正中的位置，盯着季唯看。

又过了两日，季唯要门去取找人定好的烟以及蜡烛，不让柳意绵跟着，就要他在校舍好好念书。

从县学跑去，又到一条小巷里，季唯找准一人家，用劲地拍门。好一会儿里才

三人找上了最初报信的学，对方也茫然不解，“我回来时被那两人叫住，说是有急事要找柳意绵，但不知他住在何，叫我带个话。我想着顺路，就带了，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了。”

大约季唯走后半个时辰，突然有人来敲门，是住在楼上的学，平日里两人是之。对方告诉他，竹林边上有个人在等他，要他快些去。

“那人是谁？”

“那可不能耽误了，我不打扰了。”

他又去林泰屋里，林泰与文宣同样不知柳意绵去了何。好在院里还坐了不少人，他们挨个问过去，总算是有人看到刚才的事。

“快走！”那人冲边打了个手势，将柳意绵背到了背上。

早好了扶季唯回去的柳意绵，就只有失算了。

*****

柳意绵猜想是季唯折而复返，想是要带他去看看，飞快地将书合上，连桌都顾不上整理，就跑了去。

“他病了，我们送他去看大夫。”这是二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

不过季唯没再理会他，转就跑了，林泰与文宣看他似乎有线索，生怕被跟丢，也小跑着追着。

两人喝了两大坛，孙洪倒了，季唯还站着。不仅站着，意识还清醒着，也就是脸红了些，兴奋了些。

他一听季唯如此说，就立松了气，摆手：“这有什么的，本来就是我该的，如果你还有什么要问我，尽来问便是。”

他们怕撞上返回来的季唯，就反方向抄了条偏僻的小路离开。

因着自个儿错了事，这名学倒是十分合。对那两人，虽只是稍稍一瞥，不过其中一人倒长得有特别，就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