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唯满意地从推车里掏一罐东西，“这是赏你的。”

季唯一喝完，把空碗递给柳意绵，伸手了他脑袋，“早上有好好念书写字吗？”

“赵瘸知吧。”

“背了一首诗，临了两页字。”

“！”柳意绵兴奋地举起瓦罐，“季哥，你从那儿来的！”

柳意绵去井边，把井里镇着的肋骨取。走到阿秋边，替他解释面包窑。指着圆拱形土包正中间的说，“东西就从这里放去，下面火，只需要二刻，就可以吃了。”

这伙就连他们家也比不上呢，阿秋不由得羡慕起来。

等他把肋骨洗净切块，跟着葱段、姜片一起上锅时，卖完饼的季唯，推着车从西街回来了。

柳意绵接过罐，沉甸甸的，他轻轻晃了晃，里有动的觉。

阿秋跟在后，招手想叫住他：“绵绵，我就不留下来了吃了。万一回去太迟，我怕夫主他生气——”

“季哥今天肯定会买猪，家里的肋骨还有一呢，我不然先炖上吧。”

误会他没关系的，但是误会季哥就不好了。

柳意绵边想边走，越走越快。

“我今天去找他，想买羊。去的时候，我想的是他不肯卖。结果我一开，你猜他说啥？”

“这是什么？”

柳意绵也没回，“那个是季哥昨天砌的面包窑，烤来的五可脆可香了。”

柳意绵心里想，要是让阿秋看到季哥，他就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了吧。

面包窑可不是这里会现的东西，阿秋自然没见过。拉着柳意绵问了许多古怪的问题，柳意绵答不上来，就让他等季唯回来。

柳意绵，他当然听过赵瘸，镇上谁不知他呀。年过三十的光儿，脚是当初上山跌到陷阱里摔断了，脾气又独又倔。养了一大批的羊，大半都卖到城里去，钱是绝对不差的，但偏偏要住在破屋里，死活不肯搬。怪癖之多，令人费解。

“真假的？”

柳意绵这边碎碎念地说着，阿秋惊奇地跟在他后问：“你家伙这么好了？看来季唯的生意的不错啊。”

柳意绵困惑摇。

季唯大笑，“

这时柳意绵已解开了盖，看到里白的，立喊了声。

他人刚到门，就习惯的吆喝：“绵绵，我回来了！”

屋里的柳意绵，立即丢下抹布，从瓦罐里倒一碗凉，捧着端到季唯跟前，“季哥，喝。”

两人穿过院，很容易就看到屋一侧的面包窑，四四方方的很大一个，占地颇大，跟那井只有几步之隔。

胳膊，但柳意绵却快他一步走了门，边走边：“季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还能见见他。”

“绵绵，那个是什么？”

“你可以打开。”季唯把推车推到屋边儿上一凹，正好卡在里，又弯腰从下边掏了两罐一模一样的瓦罐。

他跟在柳意绵后，本来是想说他不留下来了吃午饭。可转念一想，又变了主意，想看看柳意绵说的是不是真的。

阿秋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