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风险的好不好，就算柏宸不追究我，但我之前跟隽廷承诺过了，一定合他慢慢扳掉谭沐，要是没把这事不痕迹地办好，他答应我的就可以不兑现。”

程奕扬眉都没动一下，平淡地说：“我昨晚就把毒粉末放到药房，现在拿不来的，今天不给谭沐用，万一被发药的拿错，直接给了别人……”

刷了门禁卡到里面，在杀菌室里好橡胶手，然后走到最右边那三个窗附近。他的白大褂上挂着标准的医院实习铭牌。已经有一个药剂师就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叔。

回到门诊大厅，程奕扬的眸就柔和了，全然不是方才的冷，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药房实习生。

这就是柏律骨里的极端，他早知谢棠有迟疑和顾虑，怕临阵逃脱幺蛾就用这个来他——不成功便成仁，看他还能怎么选。谢棠除了合程奕扬，本没有别的退路。

“不会有差错，负责换药的人是我，柏宸真追查起来，我担全责任，你本不用怕。”

说到这个，谢棠又开始担忧，“你昨晚回去有没有把我们这次的计划告诉他，我这几天都打不通他电话，没法跟他说，你应该可以见到他吧，昨晚有没有说？”

话一说完，谢棠就意识到说漏了，谢隽廷让他保密的事他就这么抖了个去，还好没有全说来，正想着怎么转圜，但程奕扬本不问，跟谢隽廷有关的他就丝毫不关心，怎么会多问，只是凉凉地看了谢棠一。

“你这……”谢棠给他气地跺脚，“太疯狂了吧！”一急他就不择言，“你怎么跟谢隽廷一个德行，都这么我？！哼，你们俩可真是般，人都带这么玩的！”

谢隽廷这几天都不在国内，被军检急事叫走了，于封闭状态，谁都联系不上。程奕扬不知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关心，不得再多给他几天时间，毕竟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谢少爷不着的时机，不然，他没机会激地实施自己的计划。

谢棠到有瘆人，就怕程奕扬也跟谢隽廷一样，说到到。最后，他重重一叹，“行行行，我合你！合！”

男人看了他的铭牌又看了看他的脸，心想，估计又是哪个富二代的孩，不大想理会这孩。程

程奕扬摘掉罩，走过去主动跟他打招呼，“老师好，我是新来的。”笑容十分和煦。

谢棠看他沉默就知他肯定又没讲，“要不我们等他回来，征求意见之后再？我总觉得这样不大好……”

他都不用把话说完，看到谢棠脸变了徐徐停下就好。

扬从某些特殊途径来的。

程奕扬瞪他一，“没息，所有都准备好了，你告诉我延后？”

谢棠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程奕扬，我还是有怕啊，万一差错，这也太吓人了……”

程奕扬显然对“后顾之忧”嗤之以鼻，“谢棠，你现在是给我办事，全心全意合我就行，懂吗？你知后顾之忧，但你知今天不也会有麻烦吗？”

“他没同意，就不算准备好啊，总觉得有后顾之忧。”

把人驯服之后，他就不想再跟谢棠耍嘴，转去，“办好你的任务，十之后让护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