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谭沐真把这个抢来的小孩当作自己的亲骨，好好养大，柏宸应该会更加动容。可是她把他当工，支撑她权势王国的绝佳工，从娘胎里就开始被她利用算计，一直到她真正死去的那天，才算停止。怪不得柏宸的格如此诡谲复杂、喜怒无常，在这样郁的环境里长大，心理多少都会有扭曲。

“够了，”谢隽廷寒声打断他，“你说的‘碰’，是什么意思？”

越快越好。可惜，柏宸并不愿意合，这个唯一的儿反被她越推越远。

柏律心中已经凉透，冷冷地自嘲，“我这脸丑，但还在，反正你最兴趣的，也不是我的脸，你要的只是罢了，脸是谁的都无所谓。”

谢隽廷看了柏律挑衅又诱人那样。他以前也很会服，但里全是柔艳，像一滩，而现在，底隐隐地透一不屑。柏律可是很擅长隐藏情绪的，他这么把不屑直接来，只能说明就是刻意的。

程奕扬接到谢棠电话报备消息时，刚从警局看望谭溪来，他十分平静，底更是犹如一潭死，什么情绪都已经溺毙在里面。

他把下搁在对方上，轻轻磨蹭，“你怎么折腾我，我都没意见，只要不把我死就行，但不要碰我哥行不行……”语气柔柔的，小心翼翼，尽量不去激怒对方，以免刺.激谢隽廷对哥哥伤害更甚。

“谢少爷，谢你帮了我，让谢棠合我，我才能继续完成计划，”他把语气放得低缓，已然是服从的样，手指还顺谢隽廷的，一地往上抚摸，“要不要跟我上床……嗯？”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颇有*的觉。

“你又在发什么疯？”谢隽廷手里端着杯，低抿了一，“你现在一副憔悴样，不好看，我不想跟你”。

谢隽廷终于正看他，但一跟对方对视，柏律迅速把挑衅的神换成无辜。

谢隽廷知，柏律真的回来了。

柏律以为对

柏律当然也知，对方正从后视镜里也看着自己，那个有诱人的姿态大抵就是给对方看的。

他当然没有主动提及谭溪跟他说的那些事，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偶尔，底窜起一小束火，然后很快又熄灭。

“毕竟我贱，我也习惯了你，所以怎么对我都承受，但是……”

“我怎么敢在您面前发疯，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罢了。”

回到谢宅，大白天的，柏律竟然很自觉地跪到谢隽廷脚边，还是在客厅里，角落站着佣人，门站着保安，这么多人看着，他还得毫无顾忌。

沙发那里铺了地毯，双膝跪地也发什么声音，昂贵的地毯或许可以让这跪姿显得不那么低微。以前他洗完澡，也经常跪在卧室的地毯上，然后把轻轻放在谢隽廷上，直到对方看着自己的睛，再开始求。但此刻跟那时是完全不同的，此刻只是卑微又无奈的请求罢了。

当时谢隽廷坐沙发上喝茶，脚边突然跪了一个人。

从后视镜里看到程奕扬的神情越来越慵倦，慵倦里面又夹杂着一轻描淡写的不屑，微微眯起和勾起角的时候，会觉莫名地透几分若有似无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