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在意！本是非常在意这个份，甚至不想失去。

当意识到柏宸一旦得逞，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连柏律的份都将彻底失去。

刚刚真的快要吓死他了，简直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一路上，他的思绪都纷纷扰扰，在回想中，发现先前自己的很多心理活动和应激反应都十分微妙。其中有一个让他自己都到很诧异。

从惶恐万分到心急如焚、惊慌失措地求助再到现在一派平静，也才短短三个小时的时间。

他真的无比厌恶这觉。

“以侍人”这条路走起来相对轻松毕竟是依仗着别人，但却让他走得毫无安全可言。欠了情和的债，别人怎么拿，都没法理直气壮地反驳和还击。他总觉得自己自私卑劣，但有时候他的良心反而很重，哪怕是情债，也会让他心有亏。果然是太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多试几个人或许就没了。

非常累。

程奕扬觉得难以置信。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小时候有父亲细心呵护，后来又是哥哥照料自己，一直是被疼

程奕扬打开车窗，让冷风来令自己清醒，他已经不愿再多想想，今晚实在太疲惫，忍耐、厌恶、惊慌失措、绝望……这些负面情绪在一晚上都挨个□□了他，每次都是狠狠地，双手到现在都有细微的颤抖，他现在只想早回去休息。

这一刻，他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柏律好不容易才走到那一步，付了那么多，把人勾引了，被上的疼痛也适应了，所有目的达到了，谢家的权势也为自己所用，为什么要全盘放弃，还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重新开始？其实答案只有一个，不想再以侍人，因为那些份地位都是他牺牲自己相甚至是情去得来的。他勾引谢隽廷费了大半年使浑解数，实在没法到自己分毫不伤，倒不是对谢隽廷有情，而是，自己就是这么个给人压的玩意，如同件一般，情不重要，跟谁还不是一样，不如找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如果他不选择复仇不主动接近这些人，或许真的能平静又孤寂地过完一生，他不太相信陌生人和外人，所以不会主动跟谁在一起，而且这辈也未必能遇到真正自己的人，有时候境况窘迫人的本还要更恶劣些，甚至有可能被拐去窑，当作猎奇的极品玩意，给不同的人上。当然，这情况不一定会发生，也是极小概率，但他总要想到最坏的结果。

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还好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不是还是心。

这心理代表什么？

他不想再走这条路，想要一个彻底的改变。

他背心先前渗的汗珠早已经凉透，但现在才到一阵凉意。静静地缓了十多分钟，他把车发动开了回去。

不过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也没有不对劲，有个退路总比没有好，而且在他心中，肆意些总比受拘束好，程奕扬的份让他乖太久，有时候他想碰地对峙都得囿于份只得选择忍下来，比如今晚为了逃过柏宸的爪，他就只能掀开衣服让对方摆了那么久，连这个字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