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的位置在上肩胛，也就是说衣已经掀到很上面了，就快要前的浆果。

程奕扬背过去，一气把自己的衣掀起来。

“好啊，那就给我看看胎记。”柏宸说。

程奕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咬牙忍耐，就这么让他摸。对方的手指碰到他的肤时让他到十分不自在，已经太久没被碰过，除了厌恶就没别的。

程奕扬气，面上丝毫不漏，“我不是怕您追究我责任么，程奕扬只是个普通人，被追究起来，可是连抵抗的法都没有。”

程奕扬心一，天哪，对方竟然连谢棠为自己转圜那事都已经知，柏家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的么，柏宸果然不比以前。

程奕扬完全被他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现在没法前更没法后退。

柏宸了一气，轻轻摸上去，手掌底下的肌肤十分温饱满，又有着属于男的韧，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加重力去受。

特殊质的人被基因眷顾，上几乎是不留疤的，或者说没有长久的伤，只要给足了时间就能慢慢淡去。比如，当年那场火灾柏礼烧得不轻，而且谭沐阻挠本没给他好好治疗，普通人可能到现在烧伤的肤都是黏糊状态，相较之下柏礼好太多。

上面摸够了就往下，一只手还到腰那里，嘴几乎要碰到程奕扬的鼻梁，“不止你讨厌，我也很讨厌柏律，早就不想拿他当我哥了，不如你就一直程奕扬，我会护你，给你的，比谢家只多不少，只要你足够安分，听我的话……”

制，怎么可能有一错漏，”程奕扬微微勾起嘴角，似乎有不屑，但那笑又有一模糊的媚意，可能由于神还是柔的——那是柏律才有的表情。

呈现在前的这片白皙背，也是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伤痕，男的，还是成年男，除非特别养尊优，否则很难到这样。

他想把衣捋下来，却被柏宸挡住，还被顺手抚摸了膛左侧的肌肤。

柏宸心里的霾一霎全都散尽。好久没有验过温存的觉，都快要忘了自己也是有烈*的男人

柏宸怎么会听不懂，微微一笑，“那我就不追究，连谢棠也一起放过。”

改换面的工作先是等待了一年、而后又准备了一年、完成后更是修整了足足一年，耗费三年打造的，断不会有任何心大意的差错，连大拇指上那颗细小黑痣都完复制。

程奕扬也心知肚明。

程奕扬竭力保持自然和，扯了扯嘴角挤一个笑，轻轻柔柔地吐两个字，“……主人。”

语气柔和，但依旧充满了挑。

“从现在开始，我不把你当柏律，只知你是程奕扬，那么，你该把我当你的谁，知吧？”最后三个字刻意压低声音，颇有些暧昧，但神并不是完全柔和的，有威慑的意味。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很啊……”柏宸那话几乎是靠在他颈后侧说的，气全都抚在上面。程奕扬竭力忍着没打激灵，但他怕被柏宸整个从背面压住，脆先发制敌，转过来。

可柏宸才不是真的关心这个，看胎记什么都是漂亮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