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书，突然叫了一声“爸爸”。

被逗笑了，还伸手了着自己的小脸，“很圆吗？”

“怎么可能，”程奕扬条件反地否认，但心底还是有虚，想了半天只能扯个不靠谱的理由，“你可比他长得好看多了。”

他摸着孩的脑袋，弯起嘴角。但心里却冒几分担忧，刚刚来一句“周凌说了……”，小孩儿跟谢家的关系已经到这地步了么？

白

但是在睡前小家伙还是很认真地问了一句，“谢叔叔说的，是不是有可能是真的？”

小孩后来闹腾累了，一累就特别容易睡着，蜷在程奕扬边，还没几分钟就呼均匀。

谢隽廷冷冷地看他一，什么都没说就关上门去了。他并不需要再多费，这个教训应该够了。

程奕扬缓过神，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程奕扬了小孩脸颊的两坨，“你自己看。”

安心贴在爸爸怀里，打了个哈欠，困意。

“周凌说了，现在是长的阶段，要多吃才行。”嘻嘻笑了起来，笑过了又把脸埋在程奕扬怀里。

程奕扬立刻很警醒：“他说什么？”

摇，“当然不是。”

“程辛，你就靠睛的颜去认爸爸吗？”

—

“爸爸，我跟你长得不太像啊，”突然抬起脑袋，有些忧心忡忡地问，“我是不是真跟谢叔叔长得比较像？他才是我爸爸？”

小朋友说：“他睛颜好浅。”

刚那举动真是太蠢太冲动，脱只能从长计议，刚刚是把情绪发够了，但到底造成了对自己不利的影响，好在自己没有太过分什么过激的，谢隽廷也没有太追究，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可以开始仔细规划下一次。结果一回去谢隽廷就让他来卧室，他以为跟以前一样只要上次床就好，结果双竟然被对方给折了，当即让他痛地叫声，脸惨白，颤巍巍地倒在床上，痛得发抖，最后只能缓缓曲起膝盖，蜷着默默咬牙。

他，然后抱着孩上床，用被把俩人裹起来。

小家伙很享受挠下，舒服地仰起，圆圆的睛眯成一条。

“这不就行了，”程奕扬抬起孩的下，轻轻挠着，“你可是我亲生的，你不要爸爸了吗？”

程奕扬又笑着伸手，去小家伙的肚，把他得满床打，“咯咯咯”笑个不停。

程奕扬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孩细的黑发，太乖太懂事，有些事情他大概猜到，毕竟八岁的孩已经能懂很多，只是，他怕爸爸会伤心，很多话都不说。

“爸爸，十一了，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现在仔细想想，谢隽廷当初那一计，真是一招必杀技。如果的格不好，或是长得像那边，程奕扬未必会要他。但这孩乖，婴儿时期都哭得不多，脸和脾气好得像柏礼，他想留下。可是了这么大力气才摆脱谢家，他本不想回去，至少现在不想。

程奕扬逗他，“你就是个小孩，五官都还没张开，哪有大人会长得像你一样是娃娃脸，圆啾啾的。”

“父俩一般都会有相似，我爸爸肯定长得跟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