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说，就静静地看着他。

她从一开始就仔细地盯着程奕扬，任何细小的表情和小动作她都看在里，所以任何犹豫或是迟疑都没能逃过她的睛。

“谢家这几年壮大得很快，权势也越来越大，而且……谢家关系很复杂，旁支很多，勾勾斗斗也多，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谢家每个人你都得防着，尤其是那个让你……”

某程度上说，她救了他的命，她跟他又有同样的目标——报仇。她行动不便甚至不能抛面，所以需要程奕扬帮她，俩人达成一致。

后来，新的脸，新的份，全是女人给的。

“嗯……”他，目光也变得沉起来，“这要谢迟恒了，如果不是他先找了我，我大概没这么快就找到谢家的人。其实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但后来我发现，真的是那个谢家。”

程奕扬的眸突然暗沉下去。

静默蔓延，两个人各有心思。

“必要的时候，某些手段还是要用的，你为了现在这一切付了多少又受过多少苦可千万别忘了，现在的心或者犹豫，就意味着以前的努力白费。”

程奕扬没有说话。

那时候他真的是穷途末路。

“谢家这个筹码到你手上了，要怎么利用谢棠，你应该很清楚吧？”

女人一时间想不起那男人的名字，想用“那个让你怀了孩的人”指代一下，但看到程奕扬这反应，她便收不说。

这件事，尤其对象是柏家，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到的，没有资本的人本想都别想，很多地方都是要烧钱烧人脉的，程奕扬一个人，本不到。

半晌后话题终于

“我知你不喜谢家，但那个谢棠……你还是得吊着他才行，可别松了手，以后指不定派上用场。陆家的你也认识？”

“那就争取跟他再熟一，虽然他在陆家是老二，但的的确确是陆家的继承人，以后也会对你有用的。”

“我知。”程奕扬微微垂下，他并不喜“某些手段”那暗喻。

她实在无法理解程奕扬的有些想法。让男人喜尤其是那些人青睐，难不是值得炫耀的优甚至是技能吗？为什么到了程奕扬这儿就成了负担，还是摆脱不得的负担。

“认识，但不算很熟。”

该快了。”

一次讲多了把人太只会引起反，但预防针她还是要给他打的。

“委屈你了。”像是瞧了程奕扬的心酸，她突然主动伸手，轻轻盖在他手背上。

相跟权势金钱不同，后者可以后天得到，但前者只能是上天赐的。既然拥有这样的脸和，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她语气轻轻缓缓，但却透着一威严和冷意，大抵是因为那天生的气场和脸上的表情。女人似乎对各大世家都了如指掌，说来的那些话和念来的那些名字，一般人可是连得知的途径都没有。

没有额的资金，没有新的份，还都只是次要的，最致命的一是，那时候的他，可是柏家和谢家掘地三尺都要翻来的人，本没人敢帮他。柏家的对的确不少，谢家的对也不少，但是，同时敢跟这俩对着的，当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