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生老三的气吧。”韦逸试探地问。

“哦？”韦逸问，“那时候你几岁，八岁还是十岁之前？”

从盘古开天、诸神之战、女娲补天的上古传说到凡人界才佳人的民间传说……

时柏没有说话。

“但我当时完全否定了那份情，我不知嫉妒和关心这两相佐的情绪是可以共存的，所以我完全不知时松遭受的一切，看不他的反常，我的侍女姜岚儿是他派到我边监视我的，我也一直以为她目的不纯，我是后来才知自己完全误会了他们。”时柏神幽暗地看着下面翻涌的海浪，“泽九对我突然间的憎恨和疏离，我也是过了很久才知原因，在我不知的时候，我对他们都了伤害，一切都不是毫无预兆的，如果我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这些我都应该能提早发现，其实——我看不透人心。”

“……是吗？”但时柏总是有觉，他的人生仿佛在让什么纵着，那挣不开的宿命，似乎无论你怎么结果都一样，这觉在见到王之后便越发的烈。

“这话说得气人，心思谁比你多？”韦逸不知想到了什么，心有余悸地，“我这啊，就害怕你开始琢磨事儿，什么人让你惦记上绝对遭殃。”

风清月朗，时柏微微昂首，就能看见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就听过日月星辰的传说，上古世界，四季替，日月转，夏冬雪，煦朗月……”

“八岁之前我一直都是和时松生活在一起，那时候我目不能视，他凡事亲力亲为，从不假于人手，常常会讲一些他看过的趣闻给我。”

韦逸闻言却笑了：“老二你

韦逸怔了一下，随即：“泽九喜留在小壶天，我们求也不是办法，只是你没死这件事儿我会告诉华宣，让华宣传话给泽九，也免得泽九因此愧疚难安。”

韦逸劝：“这就不是你的问题了，人若是没有容人的气量，连对自己的兄弟都是如此，必然会把日过得糟心，毕竟这世上不如你的人和比你的人一样多，当然，修仙注重资质，我们比大多数人要上一些，但仍旧有比我们更有天资的人，嫉妒不过来的。”

“没有。”时柏果断回。

“我当时也这么想，但灵测试之后我便让门中长老带离，其实那个时候时松便开始疏远我了，只是我的知力太差没有察觉他的变化，第一次能看见他我是兴的，但他却是用憎恶的神看我，彻底的无视我……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知有一情绪叫嫉妒，因为这情绪我遭到了他的厌恶。”人的情绪不止有喜怒哀乐那么简单，曾经的世界只有时松一人，他能理解的情有限，从那时候开始时柏便会有意识地揣测模仿别人。

“师兄，我暂时可能没办法把泽九带回来了。”

“倒是不知你们兄弟情这么好。”韦逸对时松的印象不多，如今想来连面目都是模糊的。

柏开。

“你思考的这个问题太难了。”韦逸想了想，说，“你又不是神，嘛这么为难自己，人心最是难测，有时候我都不知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去什么，别人要怎么猜？谁都不知自己换个情境会如何选择，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人生嘛，总是充满变数，什么都计划好了，还有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