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龙已经被打怂了，被着磕也不敢反抗，嘴上一个劲儿地求饶。他这会儿酒已经全醒了，脑袋也被揍清醒了，浑上下一阵接一阵的剧痛这会儿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最怕的是这夜风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万一就这样被死在外，那就什么都完了。

赵默回瞪他一，一本正经地教育他：“这是证据，知不？回咱们的大衣、手啥的都得赶洗了收起来，不能让人查来是咱们的。再说了，这麻袋还没破呢，洗洗净过阵接栗树了还能留着装栗树枝用，扔了多白搭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像死狗一样张成龙又扛到肩上，迈开大步往地走，嘴上招呼着后的赵军：“走了，咱把他扔山脚路那去，省得搁这让人怀疑到咱们。好了咱们好快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三娃一个人在家睡着我也不放心。”

“啧啧，被打成这样了，真惨。”他甩甩手里的小型光作

赵军也有心虚了，打着手电筒往躺在地上没动静的张成龙上照，看着那张糊满血惨不忍睹的脸小声问赵默：“他没死吧？哥？”

旁边的赵默赶拽住赵军，小声训他：“你下那么狠手啥！那块地方不禁打，真把人打个好歹来咋办！”怕张成龙听声音来，刚刚揍人的时候他们俩都没敢开说话，现在人过去了才敢张嘴。

“最好是一脚给他废了，让他成太监，看他以后还怎么祸害人！”赵军愤愤地又补了一脚，这回有赵默拽住没踹对地方，也就给张成龙大再添一块乌青的事。他不满地回瞅着赵默，冲他说了句：“哥，你忘了莹莹死的有多惨了？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没死呢。我下手有分寸，没往要害地方打。就你最后那一脚踹得不是地方，可别真把人命踹坏了。”赵默把手里的麻袋叠整齐，回自己怀里，拍拍手站起来。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一个大的人影踩着稳健的步伐走到躺在地上的张成龙边，拿靴尖把脸朝下趴着的张成龙翻个过来。

“没死就成呗！”旁边看着的赵军甩着手电筒冲他叫：“你还要那破麻袋什么，都沾了这个王八的血了，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吧！”

，指指天空，又指指前面不远的墓碑。赵军呼哧呼哧地着气，又补上去两脚，这才咬着牙揪着张成龙冲着墓碑那边跪倒，着他磕了三个响。

“莹莹的事我这辈都不会忘。”赵默给他拽到边上去，一边蹲下去把着张成龙脑袋的麻袋揭下来，一边说着：“可是真要把他打死了，那就是杀人，是要偿命的。就算是不偿命，抓住了咱们也得坐牢啊！”

磕完，赵军一脚踹翻他，还嫌不够解气，珠一转，冲着他j□j那块儿来了一记狠脚。这一脚下去，张成龙叫的格外惨烈，“啊！”地一声惨叫过后终于彻底疼了过去。

赵军拿着手电筒一脚浅一脚地跟上去，嘴里小声嘟囔着：“一个破麻袋你也舍不得扔……”

把张成龙扔到路上以后，赵默就拉着赵军一块往家里的方向走。怕打手电引人注意，他们连手电都没打，就这么摸着黑往回走。跟来那会儿一样，在黑暗里也能看到东西的赵默打，拉着赵军的胳膊，哥俩一块小心翼翼地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