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我说,成天在朝廷上勾心斗角的,还不如像他们这样,什么也不,潇潇洒洒来得自在呢!有那个权力,也保不齐哪一天就栽了跟
,你说是不?”
姜羽驾车,扯扯缰绳,挥动鞭:“驾!”
这也是姜羽曾对他说过的。
戚然明听得似懂非懂,但他已经不会再去问,姜羽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些。姜羽愿意说,他听着就是了。
“那两位刚门的,莫不是睢
君和戚将军?”
无论世人如何评说,睢君和戚将军都已经听不到了,也不在意。
“怎么,有心事?”戚然明的任何变化都瞒不过姜羽,摸了摸戚然明的发问
。
“这都是去年的事儿了,你怎么才知?是他们俩一起辞官的,之后我别听人说,这两人一年多以来,就四
游山玩
,好不快活呢!”
她因夺嫡失败而被囚,姜固也算仁慈了,没直接杀了她。
譬如海为什么是蓝
的,天空为什么是蓝
的,为什么远
的船是帆先
现,诸如此类。
幽禁冷多年,郁郁而终。戚然明在听得坊间说起这事儿时,不由得又
挲了一下那只骨笛。
姜羽:“你想去哪儿?”
夜邑的海味也很好吃,很新鲜,得又
致,姜羽在这儿待了两个月,
刻怀疑自己胖了几斤。
姜羽看破不说破,又开始说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胡话。
“听说睢君和戚将军都辞官了?放着那么大官儿不
,
嘛辞官了?”
“不瞒你们说,还真是!七年前弭兵之会,我在宋国行商,见到过他们二位。”
当年被姜固幽禁于后的文姬,过逝了。
不过,如果姜羽知戚然明严肃地在心底里思考,他是什么
怪啊神仙啊之类的,姜羽一定能笑上一年。
戚然明抬眸笑了笑:“没事,在齐国吃鱼已经吃厌了,咱们换个地方吧?”
“不会吧,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
骨笛还是文姬给他的。
看着车走远,酒楼里几个齐国百姓这才凑到一块儿
谈起来。
一个冷的女人死了,原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但年轻时的文姬
名传天下,谁人都知
宋国有个文姬貌若天仙,中年时的文姬受尽齐侯
,骄横跋扈,权
熏心。
姜羽重金买来的宝
便嘶鸣一声,抬起
蹄,哒哒地跑起来。
有些事情,不需要问得那么清楚。
向西的车穿过四季
秋,穿过各个诸侯国不同的人
风景,夜里要么找个酒楼住下,若是恰好在郊外,没有酒楼,便在直接睡在
车里,反正
车宽敞得很。
他们将一路向西,越过秦国,跨过西戎
“不过,我看他们俩似乎也般
啊,你们说呢?原本觉得两个男人,不成家也不生孩
的,也太离经叛
了些。可现在看他们,倒也过得
好。”
戚然明:“往西走走,看看西边秦国以外,西戎以外,是什么地方。”
两人在齐国待了两个月后,齐国发生了一件事,算不上大事,但让戚然明有些在意。
“好,那就往西走。”姜羽笑,叫来小二结了账,
了酒楼,他牵着戚然明上了
车。
这当然不是姜羽第一次看海,但戚然明却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戚然明虽然表面上冷静,心底却比姜羽更多几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