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明有些疑惑地看他。

“夜晚呢？”

这时听到公孙克推门来。

戚然明沉默了一下：“哦，原来如此，又是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吗？”

……但姜羽还醒着。

“起，抬手，”姜羽笑了笑，说，“从前都是你伺候别人，现在不习惯被人伺候了？你在自己府里，没人伺候你更衣吗？”

戚然明觉得耳朵的，与姜羽如此亲昵，觉真的像是相多年的老夫妻似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边姜羽却抱着人地睡觉呢。

姜羽：“夜晚当然也要亲一下，在就寝前，叫晚安吻。”

姜羽放下笔，朝着才睡醒的人走过去，走到床边后，姜羽抚着戚然明侧脸，低在他额上亲了一下，说：“早安吻。”

公孙克了解了，躬退了去，带上门，还贴心地去给姜羽告了假：睢君病了，今儿不上朝，你们自己上吧。

而戚然明还是睡着的，睡颜安静祥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没有平时在外面那样冷冷的表情，修长的眉，纤长的睫低垂着，真正诠释了什么叫眉目如画。只是依旧较浅，看来是最近太劳累，有些吃不消。

“我让厨房准备了你喜

“嗯。”戚然明混地低低答应了一声，嗓音有刚醒来的沙哑和慵懒。

姜羽的指腹挲过戚然明的角，趁在他睡着偷偷亲了一下。他看到戚然明脖上挂着一红绳，轻轻拉来看，见果然是那只玉指环，又心满意足地给他放回去。

姜羽暗自好笑。

听到声音，姜羽回了，看到他，笑：“醒了？”

系腰带时，姜羽两只胳膊环过戚然明的腰，几乎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戚然明作镇定地避开视线。

姜羽笑着。

“饿了么？”他轻声在戚然明耳边问。

姜羽立刻转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姜羽一本正经地解释：“就是夫妻之间，每天早上都要亲一下，这是情好的证明。”

姜羽：“怎么？”

戚然明现在的样真是毫无防备，毫无戒心，看上去无害极了。

姜羽早让人准备了戚然明的衣，从架上拿来要亲自给戚然明更衣，戚然明愣了一下，住他的手：“我自己来罢。”

没有人打扰，又难得能睡得这么舒服，戚然明一直睡到巳时才醒。醒时旁已经没了人，他了睛，睡意朦胧地坐起，看到姜羽正背对着他，在窗边站着，低着，像是在写字或是作画。

姜羽：“那从现在开始习惯吧。”

戚然明只当他在胡说八：“我可没听说过这习俗，定是你瞎编的罢。”

这人平时看着都正经，怎么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听着怪不正经的。

戚然明：“……不太习惯。”

戚然明依言起，抬起胳膊，摇摇：“不习惯，我都是自己来。”

“嗯。”戚然明。

公孙克迷茫地站在原地，心主今儿不上朝了？就见姜羽向他挥了挥手，让他去。

姜羽生生熬到了凌晨才睡着。但他这晚睡得很好，很安稳，因此第二日醒来时，觉得神百倍，整个人神清气，连日来的疲惫都消散无踪了。

久就睡着了。

戚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