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想不第二个人。

想到小胡说的话，姜羽眸微眯，：“审是审来了，不过，结果却与我们想像得不同。”

一个告老十年的老臣有什么理由针对姜羽？

钟离君：“我打听过，他姓纪名路，是肃公在时的史官。赵石二人把持朝政之后，他自国家无望，便上书乞骸骨，至今已有快十年了，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他。不过如今他的孙仍在朝为官，也是史官。”

姜羽角勾了勾，笑意有些冷。

但是在曲沃能有能力把戚然明从嬴喜手上劫走的，又有几个？但这几个人的动机呢？

“被另一伙人掳走了？”赵狄有些诧异，细细看了姜羽一，突然笑了笑，“睢君这个护卫可真是不简单，引得这么多人争抢。”

况且，如果这人目的是他，不该不和他联系。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的话，不问他要怎么行？毕竟小胡的话，此人已劫走戚然明一日了。

“我是在一个已告老的老臣家附近，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不像在什么正经事。我也不知是否与睢君的护卫有关，但担心如果真是，不来与睢君说，又内心不安。睢君还是派人去看看。”

在寿宴之后，钟离君便打算离开，收拾了两天，听闻戚然明被掳走的消息，也没打算参与。但偏偏那么巧，他随意了趟门，就碰上了。

姜羽甚至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猜测，但又觉得不会，戚然明武功那么，又聪明，只要让他保持清醒，一般人制不住他。

那就太多了。

“据他们所说，那歹徒掳走我的护卫之后,又遇到了另一伙黑衣人，将他劫走了。”姜羽慢慢地说。

“怎么说？”赵狄问。

除了嬴喜，与戚然明接多的，还剩一个姬重。但是姬重远在洛邑，哪有空跑到曲沃来？姬孟明被废的消息还没传去，姬重跑来曲沃什么？

没想到，在等到赵狄的消息之前，姜羽先等到了另外一个人——钟离君。

他在想，除了嬴喜，还会有什么人想抢戚然明？

钟离君和姜羽说完这些之后，便与下属们一起收拾好行，踏上了回宋国的路途。姜羽没空送他，只在驿馆门望着他远去后，便立刻沉着脸让人去给赵狄传讯，让他检查姬孟明是否还在里。

“但是，他毕竟还是朝堂阁老，在百姓间颇有名望，所以官兵搜查时，并没有去他的府上，方才避开了。”

姜羽当即站起，朝钟离君弯腰行礼，：“多谢钟离君，钟离君一句话可帮了姜某的大忙了。”

“公孙克，随我去拜访拜访这位纪大人。”

但有一个人有理由，那便是姬孟明。

“老臣？”姜羽微微蹙眉，“什么老臣？”

姜羽把姬孟明彻彻底底摆了一，嘴上说着要帮他除掉赵石二人，实际上却利用他的信任让赵石二人。从那天寿宴之后，姬孟明肯定就记恨上了姜羽。能与这样的老臣搭上线，还让他心甘情愿帮忙隐瞒的，除了姬孟明还有谁？

赵狄的搜索仍在继续，却始终没有消息。公孙克一次见到他家主也有心如麻的时候。

亦或者，这人不是冲着戚然明，而是冲着他来的呢？

但是除了姬重，还有什么人？

钟离君笑了笑，扶起姜羽：“睢君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