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在店小二带领下走过来的戚然明，姜羽看着他，视线停顿了半晌，才垂下，那颗悬了许久的心落了一半下去。

嬴喜和戚然明在包间里说了很久，久到姜羽在外面等得不耐烦，脆让小二再给他们开了个包间，在里面坐下喝茶。喝完了一盏茶后，戚然明才找过来。

嬴喜：“……我只是抱一抱你，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迫你了。”

没跑来。

只不过，他看起来不再像刚才那么浑带刺了，虽然表情臭臭的。

“……”戚然明动了动，“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姜羽说，“你和嬴喜是什么关系？”

“合作愉快。”姜羽朝嬴喜扬了扬手里的圆环。

戚然明浅笑着：“我会的，公。”

戚然明答：“他对我有恩，曾舍命救我，你知我的，一向是有恩必报，所以在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之前，我是不能跟你回去的。”

“你不和他再谈谈合作的细节吗？”

见戚然明沉了脸，嬴喜才知自己说错了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捂着嘴，低下：“哥哥，以前是我错，但是我以后真的不会了。”

“我现在不想看到他。”姜羽说。

“你不想看到我，我还不想看到你呢。”嬴喜不知何时从包间来了，摇着扇站在走廊里，看着姜羽。

从酒楼去，回到驿馆后，姜羽先去钟离君所在的院里问了一下他的情况。抢钱袋的是曲沃的一个混混，惯犯，被抓住许多次了。钟离君的钱袋顺利要了回来，官府本想严惩，但钟离君没太为难那人。

“那好，”姜羽走去，坐在桌前，给自己和戚然明各斟了一杯茶，“坐下说。”

姜羽回瞥了他一：“给个见面的时间地。”

戚然明迟疑了一下，在姜羽的旁坐下。

“有事时，拿着这个，到城南的薛宅去找我。”

姜羽抬手接住，低一看，是一枚青铜成的圆环形牌。

戚然明：“公份尊贵，是诸侯王的公，下一任诸侯王的亲弟弟，我只是您的仆人。况且，我们都是男，公必然是要娶一位门当对的夫人，才能得上您的。”

嬴喜一兴，就想抱戚然明，戚然明住他的肩膀，说：“公，您不是小孩了。”

嬴喜似乎被说服了，再一次确认：“完成这件事，你真的愿意跟我回去？”

戚然明答非所问：“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嗯，”戚然明，“他答应了。”

戚然明回答得没有

从钟离君那儿回来后，姜羽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掩上门，转就看到戚然明站在里面。姜羽动作一顿，收回手拍了拍，若无其事地问：“饿了么？”

姜羽反问：“我问你就会说吗？”

逃后，戚然明拖着重伤之躯，赶了一个月的路，才从秦国赶到燕国蓟城，睢君府的门。所以见到姜羽时，他才一句话都没说，就倒了下去。

姜羽没问他们谈了什么，起拉着戚然明的手便要走。

嬴喜不屑地冷哼一声，看到姜羽拉着戚然明的手，目光简直要吃人。

“谈完了？”姜羽问。

嬴喜朝后的双胞胎使了个，双胞胎其中一个抬起手，“唰！”地扔了一个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