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姜羽，“还有秦国，广陵君刚愎自用，他受伤以后，秦国一败再败，他们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不会忍气吞声，定然还会有所行动的。如果秦国应付不过来，咱们可以适时地提供一些帮助……”

公孙克立刻收音。

“是。”公孙克答应一声，正要下去。

“这倒也是。”公孙克。

姜羽：“要你多嘴。”

“所以我先静观其变为好。”姜羽说,“我可不想为了这件事丢了命。”

晋国受死的骆驼比大，刚在与秦国的战中打了个大胜仗，楚国不会去他的霉

姜羽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思了半晌，：“你多派两个人，多关注一下楚国的动向，我觉得楚国应该很快就要有大动作了。”

“大人,”公孙克捺不住说,“您回蓟城以后，这曲都写了这么多遍了，写一遍撕一遍，是有哪里不满意吗？若真不满意,何不请蓟城那些音律大家一起来品鉴品鉴，兴许能听什么问题。”

姜羽不赞同地摇：“可你要知，先齐侯原本也只有一个嫡长，这不说因为他人没了，才会庶相争的么。”

公孙克不明白，对着一张碎纸屑上唯一一个完整的字念了来：“燕……”

姜羽抬眸轻轻瞥了他一。

“姜平把姜固给杀了？”

“是。”

“就这样，你先下去吧。”

不可能同意。”

“毕竟王后是董家人。”公孙克叹了气。

姜羽轻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等菩萨心了。若是姜固早一步把姜平给杀了，又怎么会沦落到今日？”

公孙克领命离开以后，姜羽找大周朝的地图，盯着地图看了许久。楚国以北，自西向东分别是秦国、郑国、晋国、宋国，以及齐国。宋国是个墙草，但近年来看着楚国日渐长大，跟楚国关系不错，郑国年初刚和秦国联了姻，算是秦国同盟。

公孙克嘴：“不过，像咱们燕国，甚至秦国，就比齐国要好。王后膝下就太一个公，秦国王后膝下虽有两个儿，公喜却自小弱，对广陵君本没什么威胁，也不至于走上这等兄弟相残的地步。”

“姜固即位时，也没对姜平下手，谁想到姜平上位，第一件事就是清洗了姜固。”公孙克摇了摇，叹，“这个姜平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一些，那好歹是他的哥哥。”

虽然是隆冬，但姜羽和公孙克都是习武之人，本用不着火盆，公孙克把纸屑拿去厨房，才找着纸盆烧掉。回来时恰好接到一只信鸽，公孙克展开看了一，顺手拿回来给姜羽。

公孙克暗自咕哝了两声。

古往今来,凡变革必要血，姜羽没那没伟大,并不想成为血的那一个。

公孙克连忙捧着纸屑逃离现场：“属下什么也没说！”

“你说什么？”姜羽没听清，一个刀杀过去。

公孙克默然，将刚才姜羽撕碎的纸屑捡起来看了几,总觉得这减字谱有些熟,好像姜羽这一个多月以来，写了不少减字谱，都是这一首曲。

“拿来！”姜羽从他手上抢过那张纸屑，成一团，而后将所有纸屑都成一团，扔给公孙克，“拿去烧掉,别让我再看见它！”

姜羽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