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上药上得仓促，如果不好好换药，不利于伤恢复。晋侯殿下赐了药，我看效果很好，你也一？你或许不介意药本，但如果伤能早日好起来，你能早些恢复，遇事也更有底气些。”

姜羽拍拍他的肩：“长得像，不一定是，但或许会有关系。我要你去查一下这个二公，越详细越好，我倒要看看，这个戚然明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还不信查不来了。”

戚然明蹙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答：“不必。”

姜羽闭上回忆了一下，脑海里只有一张苍白病态的脸，但并不清晰，印象里那人不说话，胆怯，唯唯诺诺。

姜羽看见戚然明的床铺都整整齐齐，转：“伤了背，夜里不好睡觉吧？”

十一年前在晋国，他是跟着舅舅一起来的。那时候原主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孩，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当时姜羽父母俱在，舅舅还不是燕国执政，只是亚卿，他把姜羽带到晋国来，也只是想让姜羽见一下世面。

“扣扣扣”，姜羽轻轻敲了门。

结果一转愣住

姜羽说：“你今儿个还没换药吧？我来给你换药。”

这屋自然要比姜羽那间简陋些，一应家都稍显陈旧，不过总还算得上净宽敞。

姜羽那时候就见过赵狄和石襄，还有姬孟明，当然……应当也包括来晋国为质的秦二公嬴喜。

由于公孙克离开了，姜羽就溜去戚然明的房间，打算找他说说话，听听他的意见。

说着要关上门，姜羽连忙挡住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替你换药是应该的，戚大侠不用不好意思。”

算了，姜羽了额，这事儿不着急，反正戚然明现在尚没有离开的想法，可以慢慢查。

姜羽可不会不明不白就放过行凶者。

“有事？”

“是。”

但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不好说。毕竟都十多年了，容貌变化都太大。

只要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追寻着线索，就一定能查是谁。

经刘寿一提醒，姜羽还真觉得那张脸跟现在的戚然明像了。

秦国二公嬴喜，是秦国太一母同胞的弟弟。

旋即屋内传一阵轻微平稳的脚步声，脚步声略虚，许是因为主人受了伤的缘故。

姜羽说得让人无法拒绝，戚然明只好让开一步，请姜羽去后，再掩上门。

“秦二公是个病痨鬼，你看戚然明那一副病膏肓的样，再加上秦二公曾到晋国为质。戚然明也来过晋国，在这里过了几年被监视的生活，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还有，你等一下。”

公孙克吃惊：“他是秦国二公……？怎么可能？”

“怎么了，大人？”公孙克问。

“是，大人。”公孙克领命。

“……”姜羽犹豫了一下，摸摸下，挥了挥手，“罢了，你先去吧。”

戚然明所在的房间，“刘寿说，戚然明长得像他们秦国二公。”

下最着急的，是昨夜的刺杀。

姜羽还想知的，其实是他和戚然明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戚然明总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姜羽努力回想，也不知自己记忆里有一号叫戚然明的人。

随着“吱呀”一声，戚然明从屋内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姜羽，戚然明把他上下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