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毓秀愣了。

「去吧。」殷昊承将目光再度移到天空。「去清楚，到底一言被宁宁握在手里的是什么样的把柄。」

宁宁，我该拿你怎么办？

但听见与听是两回事。

「不是。」

依然是那付神秘兮兮的模样，不以真面目示人，但眉宇之间却是一付自得意满。想来他在州过得好。

闻言，蓝毓秀幽幽地笑了。「我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却被师兄训了一顿。」

蓝毓秀走了。

第40章降心相从(三)

听着近日，靳十清终于开。「都想好了？」

殷昊承的目光未变。

「钟大夫手里正好握着一言的把柄？」

再说，与其找别人，让殷昊承不放心，他找上司徒一言，也算是给了殷昊承代。

对司徒一言来说，同意手的理由就更简单了。殷昊承看着师弟。「你还想不来？」

殷昊承哼了一声。「我没说要睡。」他只是累了，很累。

「去跟他说，你喜他，为他担心。」殷昊承睁，看着天上松的白云。「然后，无论他回什么，抓着他不放。」

风阁没事，是因为还在非凡门的护荫之下，但要是一言夏天离开，他又该如何自？」

他明白，若钟宁听去了，自己不会待在这里。

「难不是师兄的意思？」蓝毓秀皱眉。

「不是，师兄……」

没没尾来这句，问的是想，而不是准备。钟宁瞧了他一。「师尊担心我？」

没让师弟把话说完，殷昊承打断他。「毓秀，就算吵架也好，去把话说清楚。」

「我已好准备。」

钟宁会选择司徒一言帮忙的理由无他，晓风阁是天下消息的中枢，拥有许多别人不知的问路，盛文轩只是其一，封了一个，基还在，本伤不到骨。

听到他的回话，殷昊承再度闭上。「我累了。」

钟宁语。

「那方面？」靳十清摇，明明不在京城，却知一切。「你为了他好，刻意疏远他，但，要你真的了事，他真会抱着回忆，躲回伏龙山安居吗？真要过着安逸的生活，他怎会随你而来？还是，你想要为师的随便想个理由瞒骗他？」

这事有那么难办吗？不让人走不就好了？殷昊承看着蓝毓秀。「依你之见，一言同意帮助宁宁的理由是什么？」

殷昊承很少这样明确地手别人的私事，蓝毓秀停了片刻。「可我还是画不来。」

他知，这些话屋里的钟宁肯定也听见了。

「再说，那样的活着，也算活着吗？」靳十清摇。「小七，这阵，你活得可好？你要他也这样活着吗？」

闻言，蓝毓秀坐了下来。「师兄，没说清楚，不准睡。」

「我何时不担心？」靳十清笑。「这是一个必胜之局，也是一个没有退路的险局。」

怎么会好？钟宁的心有针在刺。这样活着就像……就像对方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一样。简直痛苦难当。但，这就是他为殷昊承设想的日后。

靳十清来了。

「那又如何？」殷昊承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