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指了指窗外，：“现在还是白天。”

草覆车辙。

于是他二人面对着面坐着，萧贽很简单地把他忘记的事情给补上。

许问：“当初是你非要……嗯，你现在惹了人家了，哥哥也帮不了你。”

许观尘若有所思：“原来之前就失忆过，那你上回是怎么办的？”

只可惜，许观尘一看见他，上骨，都隐隐的发疼。

“你能听话吗？”

许观尘语无次：“白日里……白日里不能……”

萧贽俯靠近，低声：“上回就是这样。”

萧贽倒是想，可惜前期好度不足，许观尘怕他，他说什么也不信。

犯戒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许观尘脑一懵，想要推开他：“我还有问题，我还有问题……你好好说话。”

许观尘正：“兄长让你跟我好好解释，不要吓唬我。”

萧贽还是装作会错了意，把他捉回来：“可以的，想来你是不记得了。”

他静不下心，一睁睛，萧贽就知他要什么，把香草枝结成环，在他的手腕脚腕上，系在他的发上，安定五元神。

这日晚些时候，许观尘拖着“病弱残躯”，爬下床榻，去晚课。

上回……萧贽面一变，上回不知他失忆，只是要和离，就把他扛回去，在榻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

这就是许观尘不愿意和他一起住的原因。

一路回了煦殿，萧贽把他丢到榻上。

“这样。”许问，“老长怎么说？”

什么苦着脸？陛下欺负你了？”

许观尘向兄长伸求救的手，许问却朝他行了个礼：“无量天尊。”

许观尘一愣：“嗯？”他反应过来，反手推了一把萧贽：“混、混账！怎么能、怎么能用拂尘……”

萧贽放下帷帐，天黑了。

“过几日便好了。”萧贽淡淡，“但是现在要跟我和离。”

萧贽见他模样，没忍住笑了，帮他手腕：“要是

他不敢说，他怕说了萧贽回就把国公府给抄了。

“哥哥……”许观尘了鼻，“我……”

许观尘试图辩解：“我只是……”

“能能能。”许观尘小啄米式，“你讲吧。”

其实许观尘本没有什么问题，脑混混沌沌的，也想不起来什么问题。

萧贽的手覆上他的睛，将白日遮去，吻了吻他的角。

“那我能不能……”许观尘抬觑他，甩了甩衣袖，“先回国公府去住，我不和五殿下……陛下一起住。”

“这个……”许问调转阵线，对许观尘，“不要胡闹。”

“诶？”许观尘见他模样不对，还有动作，忙，“我还有问题，你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萧贽看了看他，脆把人扛在肩上，带回去了。

萧贽：“就这么问吧。”

萧贽直接：“失忆，不记得事情了。”

他盘坐在草蒲团上，萧贽坐在他边。

萧贽明显会错了意：“你每回都哭着说不要拂尘，怎么又要了？”

“陛下把他带回去，好好解释一下。”许问摆摆手，对萧贽，“不要吓唬他。”

“那个……我、我的拂尘……”许观尘原本要问他，能不能给自己找一柄新的拂尘。